這女人對主子這樣,怕是不要命了,他忙在一旁給玉荷使眼色。
但是玉荷直接忽視栓子的眼色,仍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跟裴寧軒說道,“王爺,王妃說過,不準你再進王府,你若是再走近一步,我便要喊暗衛了。”
裴寧軒看著玉荷,突然輕輕一笑。
他沒處罰玉荷,卻是衝伸手的栓子突然喊了聲,“栓子,你去雲水樓走一趟,幫著青軒看看賬簿,暫時就在那邊幫忙,這幾天不準回來王府。”
“主子……”栓子狠狠的抽了嘴角,在心中哀嚎,這主子不是處罰玉荷,是在處罰他,現在急的不行是他呀,他有些委屈的看著裴寧軒。
“不願意?”裴寧軒掃了玉荷一眼,然後笑著看向栓子,挑眉問道,“是打算要媳婦不要主子了?”
這麼大的罪狀,栓子哪裏擔負的起,他立即搖頭,“不是。”
裴寧軒滿意的點點頭,隨後指了指門外,“那就快去。”
等栓子走了,裴寧軒掃了玉荷一眼,得意的笑了下。
小姑娘敢跟他叫板,就讓他們試試被某種火燒死的滋味。
爾後,玉荷自然是擋不住裴寧軒的,而且她也不敢真的喊暗衛,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裴寧軒進房。
當然,她心裏也是知道,王妃肯定也是想見王爺的,所以放了他一馬。
但既然,左右是要將他給放進去的,剛才為何還要鬧那麼一出,弄的他們兩夫妻就這樣被活活的給拆散了。
玉荷急的跺腳,立即轉身出去,想看看還能不能追上栓子,好歹也要說上幾句話吧。
裴寧軒走進屋內,初夏睡的正沉。
懷了身孕的人,感覺和警惕心自然沒有以前那般敏銳了。
裴寧軒坐到床邊,靜靜的看著初夏。
幾日不見小女人了,他每日都在思念中渡過,自從她生下睿兒和晟兒,兩人還未曾試過分開這麼長時間的。
他低頭,在初夏軟糯的唇上吻了下。
原本隻是輕輕的觸碰,但是一碰到她,就好似跟上了癮一般,再也舍不得放開,唇在她的唇上輾轉,吮吸著她的唇瓣,慢慢的覺得不滿足,就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勾著她的小舌與她糾纏一起。
初夏在睡夢中,聞到專屬於裴寧軒的氣息,她輕輕一笑,伸手摟住裴寧軒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同時,不由自主的也回應起裴寧軒的吻來。
如此這般,幾日不近媳婦身的王爺自然是全身開始繃緊了,開始口幹舌燥,大手握著身下小女人的腰身,將她抱的更貼近自己一些。
初夏在睡夢中被一股熟悉的氣味席卷全身,潛意識知道是那男人回來了,她輕聲一笑,半眯著眼睛哼了一聲,這一生嬌吟使得裴寧軒為之一震。
接著,便聽到一聲低低的喘息在自己耳邊響起,初夏瞬間驚醒。
一睜開眼,便看見某人正雙眼灼灼的盯著自己,眼睛裏的火苗熊熊燃燒著。
但初夏才醒來,腦子反應自然沒那麼快,沒發覺這男人想做什麼,她隻是一臉驚喜的看著他道,“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