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有些無奈的說道,“初兒,你就是要判罪,也要聽聽其中的因由,對不對?”
事實上,初夏也是有些想聽知道這男人會如何解釋,她便衝他點頭,示意他說,“好,你解釋,我原本也一直在家裏等著你回來解釋的。”
裴寧軒指了指門口的絲線,“可你這幅情形,不像是等我回來解釋。”
初夏聞言,想起這男人沒按照自己約定的時間回來,又開始恨的咬牙切齒了,“你算算,昨晚上我回來之後,離現在已經幾個時辰了?”
裴寧軒略微算了算,“兩個多時辰?”
初夏立即點頭,隨後瞪著她,“你也知道啊,讓我想想,憑著你的步速,你可以從那邊回來府裏多少趟了,這些時間你在做什麼?”
“我……”裴寧軒自然不能說他做了什麼,因為一下子解釋不清楚。
初夏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好似猜透了他在做什麼一般,臉色立即變的黑沉,說話也越來越刻薄的試探,“又或者說靖王你連這兩個時辰都不肯放過,爭分奪秒的在和你的靖王妃造人?”
“造人?”這個詞在這個時候還沒出現,裴寧軒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初夏才懶得給他解釋,指著南宮冷月,“南宮冷月,你跟他解釋造人是什麼意思。”
南宮冷月望著一臉緊張盯著自己的裴寧軒,眸子裏閃過一抹壞壞的笑意,然後他微微頷首,神情好似有些為難,隨後又輕聲說了句,“初夏說的也沒錯,昨晚王爺的確利用這兩個時辰在幹這麼一檔子事情。”
該死的南宮冷月!
裴寧軒氣的咬了咬牙。
這下,裴寧軒是徹底明白了這個詞的意思,他氣的一把將南宮冷月扯開,“南宮冷月,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初夏咬牙,果然,這兩個時辰裴寧軒沒幹什麼好事,還被她給料中了。
不管是真還是假,在聽到事實的那一刻,尤其這話是南宮冷月說的,初夏是氣的失去了理智。
她甚至都聯想到,即使裴寧軒和靖王妃沒有做那什麼,但是肢體接觸是不可少的,因為她能想到的裴寧軒哄騙靖王妃方法,大概就是在最後關頭,讓靖王妃暈了或者失去意識,讓別人代替最後一步之類的,那麼前邊呢,很多事情還是不可避免的。
想起裴寧軒應付靖王妃時候的一切,她的腦子已經不想事情了,什麼苦衷,什麼逼不得已都統統忘記了。
她衝裴寧軒薄吼了一聲,“該滾的人是裴寧軒你,沒想到你還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初兒。”裴寧軒見初夏怒成這樣,狠狠的瞪了南宮冷月一眼,想進院跟初夏解釋。
“不準進來。”可是初夏怒得一把將他給推了出去,還指著他說,“從今天開始,凡是隻要與你裴寧軒有關的人和物都不能進我的王府,否則休怪不客氣。”
說完,初夏給桔子打了個手勢。
隻見桔兒往後院走去,然後聽到她衝院子裏的大喊出聲,“青宇,福伯,你們收拾好了東西沒有,收拾好了就快些走,王爺他們正在門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