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屏風,靖王妃能看到男人的上半身,那極為結實的身材,就光是看著,都能讓人尖叫,如此看著,她都覺得全身發熱。
片刻後,靖王妃便聽到屋裏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她的身體便被男人摟入懷裏。
聞著那極為熟悉的氣息,靖王妃甚為安心。
這種氣息,是他裴寧軒特有的,別人男人身上不會有。
“在想什麼?”說著話的同時,一個男人的身影已經覆向此時正躺在床上的的靖王妃。
靖王妃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微微一笑,嬌媚無比的應了聲,“想你。”
靖王妃說完,雙手不由自主的挽著男人的脖子,心裏在想著怎麼出聲問為何剛才這男人要對她那樣無情。
可是沒等她問出口,男人的唇便落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下,戲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小妖精,前幾日我才來過這裏,才幾日的時間就想成這樣。”
裴寧軒的聲音聽著比平時渾厚,但靖王妃卻沒有絲毫懷疑,在她看來,每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聲音較平時肯定是有區別。
靖王妃已經有幾日沒有和裴寧軒在一起了,此時身子在男人的觸碰下已經沉迷其中,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隻得由著男人為所欲為。
除了輕聲的呢喃著,王爺,王爺,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也絲毫想不起自己剛才還在想的問題,隻是非常滿足的享受著男人的熱情。
與此同時,在靠近衣櫃的一處黑暗中,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臉上的神情帶著些許的煩惱,剛才小女人氣的厲害,瞧她對自己又掐又咬,最後還扇了一個耳光的模樣,必定是氣的不輕,回去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釋。
而且,小女人走的時候,甚至說了要將他趕出王府,他都不知道自己等會回去,小女人會鬧的如何的天翻地覆。
又或者小女人若是信了他和靖王妃之間的事情,指不定現在正在家裏抱著兩個兒子哭得傷心至極。
想起初夏淚流滿麵的樣子,裴寧軒在黑暗中坐不住了,他用內力給在床上正運動著外邊的男人發了個指示。
隻見得到指令,男人起身,將衣服丟給靖王妃,“將衣服穿上,別著涼了。”
估摸著靖王妃換上衣裳了,男人也走去剛才屏風旁的櫃子那邊去拿衣服。
等裴寧軒穿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靖王妃已經披上了衣服,也點好了燭光。
她輕聲問著裴寧軒,“王爺,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裏?”
裴寧軒一邊慢條斯理的係著腰帶,一邊道,“回雲水樓,還有些賬簿要處理。”
靖王妃好似並不太相信,她追問道,“王爺,你真是回雲水樓,不是回那邊的王府嗎?”
裴寧軒看著她淡淡的挑眉,“靖王妃,本王已經到了需要將每天的行蹤一五一十跟你彙報的地步?”
“王爺……”靖王妃十分嬌嗔的喊了裴寧軒一聲,她十分委屈,為何剛才才對她那般熱情如火的男人,這一下了床來,就對她如此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