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自是瞧見了,她到這一刻,也相信裴寧軒沒有背叛她。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必須要將計就計,將這戲推上高朝。
她就故意裝作什麼解釋都聽不進去,雙眼死死的盯著裴寧軒,“是還是不是。”
“是。”當著靖王妃的麵,裴寧軒隻能有這一種答案,否則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
初夏聞言,起初一直愣愣的看著裴寧軒,好似怎麼都不相信自己聽到的,等反應過來之後,她猛地一下衝向裴寧軒,一邊拳打腳踢,還一邊罵道,“啊,你個忘恩負義的陳世美,我今兒跟你拚了。”
裴寧軒完全不知道初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按常理,小女人不會這般。
他也不敢阻止她,怕她會傷到自己,隻得由著她打,一邊還要不著痕跡的阻攔她下手太猛,等會打的自己手疼。
打了一陣,初夏也有些累了,她便氣喘籲籲的停下來,惡狠狠的指著裴寧軒罵,“裴寧軒,從這一刻起,我們恩斷義絕,以後我們不要再見,兩個孩子我帶著,你就在這等著你的靖王妃給你生孩子吧,最好是生個人腦豬身的怪物。”
剛才在裴寧軒和初夏糾纏的過程中,靖王妃心裏暗喜,巴不得初夏再鬧的過分一點,最好是當場斷了兩個人的恩情。
要是初夏主動開口要斷的,就不關她靖王妃的事情了,裴寧軒怕是也不得不答應。
起初,她跟裴寧軒的約定是說,隻要能穩住她王妃的位置,以及讓她的兒子做世子,至於裴寧軒和初夏之間,她要求的是在她沒生下孩子這段時間,裴寧軒不得見初夏,等以後她兒子的地位穩了之後,她可以答應讓裴寧軒收初夏做妾。
但實際上,她的心思是想趁著這段時間,將裴寧軒從初夏身邊搶過來。
她知道初夏的性子,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若是知道裴寧軒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她一定不會再接受裴寧軒。
即使裴寧軒是為了她,她大概也不會再輕易接受。
所以,事實上,她的目的還是為了得到裴寧軒這個人。
而且,她知道裴寧軒應該不能讓初夏知道玉佩的事情,大概是初夏不能主動提起這之類的事情。
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初夏都沒辦法承認或者是說出來。
大概在沒拿到那半塊玉佩之前,裴寧軒怎麼都解釋不清楚他和她靖王妃之間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不然,裴寧軒根本不需要瞞著初夏做這麼多事情。
她一聽初夏說從此和裴寧軒恩斷義絕,她臉上的喜悅簡直無法掩飾一般,望著初夏道,“林初夏,聽你這意思,你是要和王爺劃清界線,以後再也不纏著王爺了?”
初夏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你腦子有病啊,是我一直纏著他嗎?”
“算了,算了, 不管誰纏著誰都好了,既然你要和王爺劃清楚界線,那你便離開靖王府就是,王爺一定不會反對的。”靖王妃說著,還特意喚裴寧軒一聲,“是不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