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說要喂奶的時候,桔兒在一旁伺候著,隻見某人也雙眼灼灼的看著她的身前,她臉一紅,衝裴寧軒道,“你先去沐浴,剛才喝了酒,我怕你熏著他們。”
“他們今晚在這裏睡?”某人一眼,臉當即黑了,他以為換個地方,初夏那所謂的什麼陰影也不存在了吧。
可是要帶著這兩個小家夥睡,自己的心思豈不是又泡湯了。
初夏知道這廝在想什麼,瞪了他一眼,“快去。”
第二天,一大早,裴寧軒去鋪子裏,初夏也打算去珠寶鋪子裏看看,那個鋪子是她自己一手一腳開起來的,裏邊的設計都是她和裴寧軒的心血,雖然交給玉嬌打理,倒是也可以放心,但是她心裏一直惦記著。
畢竟現在王府的當家主母易了主,裏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不知道,想那次在門口還碰到了周氏和林杏兒兩人,那兩人過去肯定就是想去占便宜的。
她本是想著那日之後立即就過去看看的,但這些日子因為晟兒和睿兒兩人一直在身邊,她沒抽出時間去。
今兒無論如何,初夏要去看看。
她讓桔兒帶著兩個乳娘在家裏看著兩個小家夥,她帶著玉荷和裴寧軒,栓子一起出了門。
兩人帶著玉荷和栓子走去院門口的時候,突然從身後傳來靖王妃的聲音,“林初夏,你丟了的東西,不要了嗎?”
初夏一驚,靖王妃不會是洞悉了那塊玉的重要性吧?
她慢慢轉過頭,隻見靖王妃臉上帶著些淡淡的笑容看著她,手裏輕挑著她的一塊絲帕,想必是她剛才著急出去,將絲帕掉在院子裏,被靖王妃給撿到了。
但初夏也不知道是自己敏感還是怎麼回事,她覺得靖王妃看著她的笑容頗為得意,那模樣絕對不是撿到一塊絲帕就那般高興的。
反正,初夏總是有種感覺,靖王妃或許知道了那玉的用處,所以她現在做什麼都不慌不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初夏盡管心裏已翻天覆地,但表麵上卻是波瀾不驚,她望著靖王妃挑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靖王妃若是喜歡,那絲巾就送給你了,反正我也不習慣用別人碰過的東西。”
“你確定?”靖王妃說完,淡淡的掃了裴寧軒一眼。
那眼神好似在告訴初夏,裴寧軒就是她用過的,要是初夏介意,大可以不用。
好在,初夏有個標準可以衡量裴寧軒到底有沒有被她用過,所以這會能確定她在虛張聲勢。
本來,不願跟她計較這句話,但是看見靖王妃一副得意洋洋的麵容,初夏心裏有些不爽。 她便故意當做上當一般,皺眉問裴寧軒,“裴寧軒,你為何要騙我?”
裴寧軒如今一看見靖王妃,心裏就煩悶不已,根本沒心思聽她和初夏說的什麼,在有初夏的地方,他的注意力隻放在初夏一個人身上。
他被初夏的聲音驚醒,不解的問了句,“怎麼了?”
初夏先是衝靖王妃淺淺一笑,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裴寧軒,“方才沒聽到靖王妃的話嗎,她的意思是說你是她用過的,問我介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