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一愣,察覺到他的動作後,她抓住他亂動的雙手,紅著臉低聲道,“裴寧軒,你是瘋了還是傻了,小床都成這樣了,你還想繼續,你是想弄的等會又讓人來抓刺客嗎?”
“那我們去書房?”某王爺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急的不行,想盡各種法子,“最近一陣子,我一直住在書房。”
“你確定?前陣子我來王府裏拿東西的時候,你大晚上的不是還去了主院嗎?”其實初夏恢複已經有段時間了,她知道靖王妃並無未住在王府的主院,但卻是有些好奇她來這偷東西的那個晚上,為何會碰到裴寧軒光著上身在主院那邊,“不過,為何那天隻有你一人,靖王妃呢。”
“自從她中毒醒來之後,我就讓她住在偏院,主院一直空著。”裴寧軒跟她解釋那晚的情景,“那天晚上我去了住院,是因為我沐浴的時候做了個夢,做夢夢到了你,便過去主院看看,沒想到就碰上你了。”
初夏點點頭,相信了這廝的解釋,不過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寧軒,問你件事情,你要老實回答我。”
“等會再問?”裴寧軒讓自己的身子貼近了初夏一些,讓她感覺到自己的急切。
初夏臉微微一紅,推了他一下,指著身子下已經塌陷了小床,輕聲道,“今兒不行,最近都不行,我有陰影了,得讓我順過來才討論這件事情。”
“初兒……”裴寧軒央求的喊了初夏一聲,他真是不能等了。
“怎麼?不行?”初夏見他還這樣堅持,眸子一瞪,賭氣道,“若是不行,去偏院,不是有個女人一直候著你的麼?”
裴寧軒無奈了,他長長歎了一句,躺在初夏身邊,伸手揪了揪初夏的鼻子,神情極其委屈道,“小丫頭,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為了你,我這幾個月可是一直守身如玉。”
“都守了這麼久,就不能多守幾天?”初夏衝他眨眼一笑,為了補償,還主動上前吻了他一下。
但這樣蜻蜓點水的吻哪裏能滿足,裴寧軒一把扣住初夏的頭,將她拉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完了,他低頭在初夏的額頭上親了下,低聲道,“剛才要問什麼?”
初夏被他這一吻吻的暈頭轉向,都差點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經他這一提醒,才想起來,她問道,“我想說要是寧夏是一個陌生的姑娘,和你心中的初兒沒一點關係,你會打算如何處置她?”
“……”裴寧軒明白初夏想問什麼。
若說寧夏並不是初夏,隻是一個和初夏很像的姑娘,而如今府裏的靖王妃才是他心中的初兒,他會如何處理這樣複雜的關係。
其實簡單的說,便是裴寧軒會不會納妾之類的。
這個問題,裴寧軒從來就沒想過,要寧夏和初夏沒有半分關係,他根本就不會動心,他從來就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
或許,上天給他裴寧軒隻配了一個叫林初夏的女子,換成別人,別說他會讓她入府,就是看都不會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