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軒臉都黑了,怒的一掌拍過去,“南宮晨玥,你閉嘴,馬上帶著所有人給我滾出去。”
“我若是不滾呢?”南宮晨玥躲過裴寧軒那一掌,笑嘻嘻的衝他眨眼,“你是打算光著身子來追我嗎,那到時你府裏的暗衛可不隻是抓刺客了,會將你當初夏說的那種什麼暴露狂給抓起來。”
裴寧軒咬咬牙,然後不悅的衝栓子幾人眯起了眼睛,“栓子,你們是死人嗎,給我將屋裏的人都清走。”
栓子和青宇他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做隨從和小廝的,他們是不該看熱鬧的,這時候必須為主子解決這些無聊的人等。
於是,栓子幾人立即動手去趕南宮晨玥和南宮冷月走。
南宮冷月從頭至尾就一直沒做聲,隻是站在門口邊,眸子微微低著,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方才聽了裴寧軒的話,他已經站去了屋子外邊。
“放心,我會走的。”但南宮晨玥卻是一邊被栓子他們推著往外邊走,一邊嚷著,“隻是我提醒你一句,你們做正經事的時候好歹也看一下場合和地點,不然下次再出現這種情形,又會像這一次一樣貽笑大方。”
“你……”裴寧軒怒的伸手從桌子上撈了個茶杯,甩向南宮晨玥。
南宮晨玥嘻嘻一笑,立即走了出去,躲開了。
而在栓子關上門的那一刻,南宮冷月仿佛覺得自己的心被一把鋒利無比的刀給劃破一般,鮮血淋漓。
雖然早就知道他們是夫妻,必定會做夫妻間的事情,但是在他親眼看到的那一刻,他還是沒有辦法接受。
剛才在外邊,聽說這裏來了刺客,他緊張的什麼都顧不了,隻是擔心初夏有危險,可是在走進屋子,看到那一刻,他的心當即麻木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甚至都分不清楚自己看到的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他希望自己看到的夢境,但是現實總是如此殘酷,他越不想看到的事情,就偏偏要讓他如此直接的麵對。
不過,南宮冷月知道此時的初夏是幸福的,也許這就夠了。
原本,他也知道他可以陪在她身邊,但隻是以朋友,知己的身份。
在她心尖尖上的,永生永世,怕隻能是裴寧軒一個男人。
南宮晨玥搖搖頭,沉默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此時,裴寧軒和初夏仍在被窩裏,雖然屋裏的人已經被驅散了,但初夏的臉一直紅的滴血,從屋裏來了人,她的頭就一直埋在被窩裏不肯出來。
等人走了之後,她也一動不動。
無論是誰,被這麼多人撞破這種畫麵,想來都是沒臉見人了吧。
裴寧軒自然知道初夏是怕羞,他輕笑著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輕聲道,“傻丫頭,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情,那我們的晟兒和睿兒是怎麼來的?”
“我現在和你是夫妻嗎,是嗎,是嗎?”初夏氣死了,一咕嚕坐起來,張嘴就在他身上到處亂咬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