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沒想到南宮晨玥會如此厚臉皮,還好意思問裴寧軒要她花他的那些銀子,她以為南宮晨玥說的要銀子中間有什麼內情,聽語氣好似在威脅裴寧軒一樣。
她有些懷疑的看了裴寧軒一眼,莫非這廝背著她做了什麼事情,被南宮晨玥抓到了把柄?
南宮晨玥平時笨,這會卻是精明的不行,他一聽出初夏語氣中的懷疑,就立即順水推舟,開始胡扯,“對,就是你不在的時候,現在的靖王妃也試圖勾引過他,他看不上,但是男人總是某些事情忍不了,於是我帶著他逛了幾回青樓,都是我出的銀子,前前後後加起來過千兩銀子呢。”
初夏見南宮晨玥說的一板一眼的,真像是有那麼一回事,不過不是說逛青樓的事情,而是說現在的靖王妃勾引她的事情,初夏懷疑的望著裴寧軒,“裴寧軒?”
“南宮晨玥,你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裴寧軒衝南宮晨玥吼完,又立即將初夏往懷裏擁了擁,笑著反問,“初兒,你想想你夫君,我堂堂靖王是那種人嗎?”
“這事誰知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多的是,何況……”初夏想起靖王妃勾引他的某種畫麵,心裏氣的厲害,她故意沒再繼續說下去,卻是低頭掃了裴寧軒身下的某個地方一眼,那懷疑的意味不言自明。
看的屋裏的人當時都忍不住大笑出聲,而裴寧軒卻是極為尷尬,真恨不得將這女人拉回房裏,讓她親身驗證一下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南宮晨玥笑的猛拍了幾下桌子,附和著初夏的話說,“沒錯,沒錯,就是這句話,用在他身上極其合適,而且他真是去過的。”
其實初夏倒是不懷疑某人這方麵真有什麼事情,隻是想著這男人,在她沒回來這麼久之前,他沒有識穿靖王妃之前,估計總有那麼一兩回是試圖和靖王妃有過某種事情的,那麼肯定也和之前的靖王妃有過接觸,她心裏極為不爽,怎麼也得好好教訓這廝一番。
她便故意裝作信了南宮晨玥的話,道,“哼, 男人果然靠不住。”
裴寧軒聞言,無奈的扶額,“初兒,你回去一趟,怎麼就突然變傻了呢。”
“你說誰變傻了。”初夏說著,還故意要往外走,“你要是覺得誰不傻,你就找誰去,不如去找那個試圖勾引你的靖王妃去,她肯定比我聰明,估計你會喜歡。”
裴寧軒咬牙看了南宮晨玥一眼,做了個等會再收拾她的姿勢,隨後還立即上前去哄某個小氣的女人,“初兒,初兒……”
看著兩人旁如無人的耍著花槍,栓子笑著搖搖頭,喊南宮兄弟出去。
南宮晨玥是故意想挑起兩人的爭鬥,見兩人真吵起來,他開心的不行,當然,像他這種單身狗,沒有經曆過真正的感情,他自然是不知道人家兩口子鬥嘴耍花槍的樂趣。
而南宮冷月,卻是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眼裏流露出一抹心疼,但又極快的收起,暗暗輕歎了口氣,便和栓子一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