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南宮冷月竟然也回來了,讓遲鈍的南宮晨玥不得不聯想起了初夏的身份,他獨自思考了一會,突然先想通了其中的聯係。
他猛地抬起頭,皺眉問裴寧軒,“那丫頭並不是什麼寧夏,而是你家靖王妃,林初夏,是不是?”
裴寧軒不回答,隻是淡笑著衝他道,“你自己去問她,看她是否承認。”
笑成這幅奸詐樣,南宮晨玥就是再傻都知道自己的的猜想是真的,更何況他不是傻子。
他想了下,別的什麼也沒多問,卻是一把揪住裴寧軒,衝他喊起來,“裴寧軒,你先還我一千兩銀子。”
“為何?”裴寧軒一掌拍開他拽著自己的衣袖的手,還拍了拍被他揪皺的衣服。
南宮晨玥說的振振有詞,“難道你不知道,林初夏那死丫頭剛來的時候,就瞄上我了,故意敲詐我,讓我給她支付了在雲水樓的吃住,再加上這麼久以來,她時不時的敲我一頓飯什麼的,少說也要七八百兩,你還銀子給我。”
裴寧軒想起之前南宮晨玥和初夏的接觸,既好氣又好笑。
他衝南宮晨玥撇撇嘴,“南宮晨玥,你怎麼就不反省一下,為何她沒找上別人,偏偏就找上你了?”
栓子聞言,也笑起來,“我家王妃從來都不是個肯吃虧的,她絕對是覺得這銀子是南宮太子您該給的,所以不找別人,就單單找了您。”
“沒錯,我家初兒以前經常說,你在我府裏白吃白住,加上在京城的那些日子,起碼也超過一年了,也是時候來算算賬,不管怎麼說,這一千兩銀子肯定是不夠你花費的。”裴寧軒衝南宮晨玥得意的挑了挑眉,“你要好好來算算賬嗎,或者讓回去,讓寧兒跟你算。”
說到這事,南宮晨玥無話可說了。
在大雲朝的時候他是太子,出去都有小廝貼身跟著,需要花銀子的時候,也都是小廝支付。
這回出來,他是偷跑出來的,貼身的小廝沒帶,出來的時候,身上隻帶了幾百兩銀票。
的確,在靖王府的這一陣子,他花的大大小小的錢都是靖王府在支付,真是前前後後算起來,絕對不止一千兩,以前林初夏的確也說過這話。
所以,要說到銀子,他是沒臉跟人家兩口子計較的。
於是,隻好轉移話題,他沒好氣的衝裴寧軒翻了給白眼,嘀咕道,“兩口子不隻是奸商,還惡心,什麼寧兒,初兒的,聽的就煩人。”
對於這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裴寧軒一向不和他計較,再加上今兒他心情格外好,放過他。
但是有件事情,他必須要說清楚。
他瞟了南宮晨玥一眼,淡淡的道,“不管是初兒也好,寧兒也好,你記住,以後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否則我不保證,之前你日日被男人追著的畫麵會不會重新出現。”
“你們兩口子……”南宮晨玥想起以前被初夏害的他在大街上到處被男人追的事情,氣的直咬牙,但卻又無可奈何,隻得沒好氣的衝裴寧軒吼了起來,“放心,要早知道是林初夏那種潑辣貨,求我,我都不會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