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話一說完,讓鋪子裏出來的幾人都有些驚訝,同時讓此時圍過來看熱鬧的人也紛紛議論起來。
當時,鋪子裏有個店小二便低聲問玉嬌,“這姑娘是誰啊,怎的說話這樣囂張,瞧著王妃都沒這樣囂張。”
“是啊,聽她說話的語氣,她好似跟主子很熟的樣子,這是不是主子在外邊的老相好啊。”另外一個店小二也壓低了聲音在玉嬌耳邊問。
“別胡說,主子的事情也是你我能胡亂猜測嗎。”玉嬌自從袁泰走了之後,就一直幫著初夏打理著這間珠寶鋪子,吃住都在這,沒怎麼回過靖王府了,所以她是不認識初夏的,但說實話,她看著初夏這樣對林杏兒和周氏,心裏覺得蠻爽的。
因為初夏話裏說的確實很裴寧軒很熟的樣子,玉嬌就隻是看了初夏一眼,然後吩咐其中的一個店小二,“這樣,你去樓上的賬房將青宇給喊出來,看他是否認識這姑娘,若是認識就好辦了。”
說完,玉嬌又指了下此時還趴在地上的林杏兒,“先將她扶起來,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有兩個店小二立即就上前扶起了林杏兒,其中一個店小二還出聲問道,“姑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杏兒被人扶著,忍著身上的酸痛,硬撐著站起來,她跟玉嬌道,“我……不知道,我隻不過說了兩句話,她就想殺人。”
說完,她又轉向周氏,委屈的說道,“二嬸,你說是不是,方才你一直在旁邊看著的。”
其實林杏兒這話裏不隻是有委屈,還有埋怨,埋怨周氏剛才就眼睜睜的看著初夏劃破她的臉,一直遠遠的站著,隻是現在周氏對她來說有利用價值,她不敢直接得罪罷了。
“沒錯,沒錯,我和杏兒兩人才要進鋪子,這姑娘就跟發了狂一般,將杏兒甩出去了。”周氏自己也覺得愧對林杏兒一般,像是立即要給林杏兒出頭一樣,衝玉嬌喊起來,“你給我喊寧軒來,我一定要讓寧軒處置這個個女人。”
初夏看著這兩個女人,眉頭死死皺著,這兩人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話做事就會斷章取義,直說別人錯的地方,他們對的時候,從不會一五一十的講事情的經過。
她看著兩人輕哼了一聲,“我倒是要看看王爺會不會聽信你這個丈母娘的吩咐。”
玉嬌以前和初夏的關係很好,對周氏以及林杏兒兩人也了解一些,若不是因為靖王妃吩咐他們要好好待他們娘家的人,玉嬌是懶得理會這兩人的。
但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輕信這兩人的話,她掃了林杏兒和周氏一眼,然後看向初夏,“姑娘,你既然知道這是靖王府的丈母娘,又何必和他們硬鬥呢,不知道避諱一些嗎?”
“俗話說的好,天子犯法都況且與庶民同罪,區區一個王爺的丈母娘難道還能讓所有人讓道,讓她橫著走麼。”初夏瞟了林杏兒一眼,“更何況,我打殺的不是她,是她,她和王爺有什麼關係?”
“她……”
玉嬌話沒說完,在樓上的青宇已經被店小二給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