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見狀,連忙上前攔住他,“這是我自己賺來的,不許拿走?”
裴寧軒看了眼手裏的包袱,挑眉看著初夏,“從王府裏頭出來的,好意思說是你自己掙的?”
初夏語噎,開始耍賴,要去搶東西,“不管如何,這東西是我拿來的,現在在我房裏,就是我的。”
“但是這些東西現在在我手裏,就是我的,再說你自己方才說過我追上你,這些東西就給我。”裴寧軒將東西往好了舉起,似笑非笑道,“有本事,你就來我手裏拿。”
“拿就拿。”初夏說完,便伸手去裴寧軒手裏搶。
可是任憑初夏的武功再好,靈敏度再高,她始終不是裴寧軒的對手,兩人過了十幾招,初夏自己累的氣喘籲籲,但包袱還穩穩的在裴寧軒手裏。
而且裴寧軒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好似在嘲笑初夏在自不量力。
初夏鬥不過這個男人,沒辦法,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裴寧軒將她辛辛苦苦弄來的東西全部都拿走了。
好在,初夏將拿來的銀子塞在了胸前,隻要有銀子,什麼買不到。
可是,當初夏伸手往懷裏抹去的時候,才發現懷裏的銀子不知何時也不翼而飛了。
初夏回來客棧的時候,還確定銀子在自己懷裏的,這便能肯定,那銀子也必定是裴寧軒那廝在和她打鬥的時候,偷摸給拿走了。
該死的男人,太小氣了,竟然一點銀子都不給她留下,詛咒他這三年之內都一直禁浴!
初夏這下當真是沮喪極了,王府的銀子沒了,她之前在蘇家屯拿的銀子都花在住客棧上邊了,這裏倒是包吃住,但是隻能住三天,也就是說三天之後,她連吃飯,住宿的銀子都沒了。
原本,還想著能來雲水樓裏做活,方才那該死的男人一口拒絕了,怕是青軒也不敢請她了,看樣子,得先去想想如何掙錢才好。
而裴寧軒,從初夏這裏拿了包袱後,並未急著回去,而是將包袱拿去了頂樓。
時間不早了,他懶的折騰回王府,索性在客棧住一夜,反正現在的初夏對他的這些事情好像並不強求,他若回去,她倒是也歡喜,不回去,她並不會多問。
裴寧軒看著從初夏手裏搶過來的包袱,眼眸閃了閃,下意識的將那包袱打開,一看裏邊的東西,裴寧軒愣住了。
裏邊包的一些首飾和衣裳竟都是初夏最最喜歡的,而恰巧這些東西,現在的初夏又並不喜歡,因為裴寧軒很少看見她佩戴。
反正自從中毒之後,初夏再清醒過來,不管是性格,還是愛好,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事情不隻是裴寧軒,就是府裏以前一些並不熟悉初夏的下人都好似覺察到了。
將這所有的一切聯係起來,裴寧軒當真是難以想透其中的奧妙了。
任憑裴寧軒再聰明,他必定也聯想不到這其中發生的事情,到底這件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即使說出來都沒多少人會相信,又何況會想到其中所發生的事情呢。
第二日,初夏在街上閑逛,想著怎麼都得臨時找個活做做,總歸還得吃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