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心中一動,急忙問趕車大叔,“你問清楚是什麼事情沒有?”
大叔抓了抓腦袋,將剛才聽到的消息告訴初夏,“聽說是靖王妃之前生了一場病,危在旦夕,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請到了神醫,靖王妃的病突然好了,靖王疼愛王妃,便要與民同樂,而且還大赦白水鎮。”
初夏聽後,心裏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嫉妒。
裴寧軒從來不是個高調的人,想他們不管是成親,還是誕下麟兒,都隻是自家人低調的吃頓酒席,但現在因為王妃病好,他竟然大赦他的封地,而且還派銀子,派米,這到底是高興到了什麼程度。
可惜的是,他現在是在為別的女人這樣高調的慶祝,初夏心裏覺得難受,一臉的不悅,低聲嘀咕道,“還派米,派銀子,派個屁,就那麼一丁點,有什麼了不起的,也不知道舍得派多少個。”
車夫看見初夏的神情,以為初夏擔心去晚了,拿不到派的銀子和米,他便勸著初夏說,“小姑娘,你別擔心,我聽說靖王可大方了,他今兒會派上一整天,米沒了會有人及時補充,銀子簡直就是一筐筐的堆在那裏,就是到天黑,都能領的到的。”
車上的大嬸一聽,立即熱心的拉著初夏從車上跳下去,喊道,“那行,咱們就都去領好了。”
初夏放開了大嬸的手,她可不想去領。
“我這趕車的活……”趕車的大叔也不太願意去,怕領不到多少銀子。
“還做什麼趕車的活兒,那銀子是白領的難道還不會要嗎。”初夏這會有些惱火,雖然自己不想去,卻是想多慫恿別人,而且心裏巴不得將裴寧軒那該死男人的銀子都領光,讓那該死的男人那樣招搖。
雖然她知道可能也領不光那男人的銀子,那男人那麼多財產,而且每個月還那麼多進賬,就是這樣發個一年半載的,也不一定會破產,但還是賭氣般的勸著趕車的大叔,“再說,也沒人說隻能領一會,你領了一回,換個造型,又去領一回,完了,再換個造型,又去領,那麼多人,難道還能認得你不成。”
大叔和那婦人一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初夏問,“姑娘,造型是啥意思?”
初夏翻了翻白眼,跟他們解釋,“意思就是說,你領了一回銀子和米之後,就將你身上的衣服反過來穿,將頭發也弄散一些,稍微變個樣子,再去領,這樣走的幾次,領的錢肯定比你一天趕車掙的銀子沒得少,而且你趕車還要這樣辛苦。”
大叔也被說動了,立即就牽著牛車要去,還拉著初夏,“這話是沒錯,姑娘,那我們一起去領吧。”
初夏不肯動,賭氣道,“我不去,我不稀罕那些銀子。”
“稀罕,咋能不稀罕呢。”那個婦人可是學的快樂,拉著初夏說,“我們一起去,等會領了東西之後,咱們的衣服還能換著穿呢,反反複複的穿,還能多領上幾回呢。”
大叔也跟著勸道,“沒錯,要是銀子多的話,指不定能夠我們吃上一個月的夥食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