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桔兒那丫頭卻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看著初夏,小聲問道,“小姐,昨兒不是還不行嗎,怎麼突然就好了。”
初夏瞅了她一眼,挑眉道,“你家青宇是大夫,沒跟你說過這事情。”
“哦,我知道了,是王爺……”桔兒也想起上火林元柱和喜兒那回,她立即反應過來,還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點點頭,小聲嘀咕道,“難怪,我就說王爺的嘴唇上怎麼會有奶汁。”
桔兒的話一出,初夏和玉荷當場笑噴,都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裴寧軒的嘴唇。
果然見裴寧軒的下嘴唇處的確有一些奶白色的痕跡。
那是因為剛才某人給孩子謀了口糧之後就起了色心,之後玉荷他們就進來了,根本就忽略了這件事情。
裴寧軒被幾個女人這般盯著,臉頓時黑了,模樣也十分尷尬。
但是尷尬歸尷尬,到底是個王爺,見過大世麵,還算鎮得住,他慢吞吞的從身上拿出帕子,擦了擦嘴唇。
然後,他一個冷眼射向桔兒,緩緩的開口道,“以後每天練武的時間加到兩個時辰。”
“奴婢遵命。”桔兒一說完那句話,看到裴寧軒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已經預料到會有懲罰,她也認命了。
再說,反正懲罰她的人是他們家青宇,每天插科打諢也就過去了,不覺得多麻煩,要罰就罰吧。
果然,身為母親,給孩子喂奶的感覺到底是不一樣的。
起初兩個小家夥不要初夏,但自從吃了初夏的奶後,兩小家夥就粘著初夏不肯放,要是換了人帶,就得別扭一陣子,哼哼唧唧半天,才肯跟著人走。
這讓初夏為人母親的虛榮心得到了空前的滿足,而且她親自奶孩子的感覺到底也是不一樣的。
有孩子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別快,一轉眼,初夏都坐完月子了。
正好,初夏坐完月子的日子,是兩個小家夥的滿月酒。
孩子擺滿月酒,本是要宴請親戚朋友來的,但裴寧軒在京城的那些親戚就別說了,就是他們愛來,裴寧軒也不要,況且不還有個裴辰逸在嗎,就全權當是代表了。
至於初夏那邊,該來的也都在初夏府裏。
至於他們的朋友,反正來來去去也就是南宮晨玥他們這些人。
將所有人湊在一起也不過三桌人,初夏和裴寧軒商量,就幹脆簡簡單單的給兩個小家夥擺個滿月酒席,一家人吃頓飯好了。
裴寧軒比初夏更不喜熱鬧,立即就答應了。
他可是一直期待著孩子的滿月,因為孩子滿了月後,就代表小女人的月子也坐滿了。
他可是差不多有小半年沒碰過小女人,身體被冷水淋的都要麻木了,要是再一直這樣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索性,孩子滿月了,初夏也滿月了,而他也快可以解放了。
滿月這一日,初夏還沒睡醒來,便覺得臉上癢癢的。
是某人的唇在她臉上作怪,想將她給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