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兒今兒對裴寧軒,雖然不像之前犯花癡犯的那般厲害,但眼睛卻也時不時的掃向裴寧軒身前。
裴寧軒被這一大幫子人弄的頭昏腦漲,他覺得這些家事當真是比在戰場上打仗,比做生意的時候還要心煩。
若不是因為自家的小女人非得自己來解決,他真不願意費這種心思。
在如此煩惱的心情之下,還要被對麵一個女人色狼般的盯著看,裴寧軒當真是忍無可忍了。
他碰了初夏一下,低聲跟初夏說了句話,“初兒,對麵一直瞅著我的女人你能不能順帶收拾下。”
初夏忙著收拾周氏這檔子,小聲回了句,“等會。”
但是裴寧軒等不了了,他覺得那女人看著她,是一種褻瀆,幹脆自己解決。
他抬手指了指林杏兒,一臉不耐煩的跟青軒說,“將那女人給我送去官府。”
眾人聽了,莫名其妙,好好的怎麼就扯到官府去了。
被點到名的林杏兒也愣了很久,半天後才反應過來。
平時伶牙俐齒的林杏兒在對上裴寧軒的時候,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為……為何要送我去官府?”
裴寧軒眉頭微蹙,理所當然的出聲道,“一個成了親的婦人整日盯著別的男人看,這是不是犯了銀蕩之罪。”
因為林杏兒和黃展才成親了,此時完全是一副已婚夫人的打扮。
“你……”林杏兒氣的臉漲得通紅。
這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怕是莫過如此。
她心心念念惦記著一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卻因為她看了他幾眼,所以要定她的罪。
初夏原本被周氏和林元朗兩人弄的氣的快要吐血,裴寧軒的事情,她都沒工夫搭理。
如今聽到裴寧軒說出這麼一句話,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男人!
人家盯著他看,他要將人送去官府。
真要去了官府,人當官的該怎麼判才好呢,用眼神強尖王爺?
不過,這個該死的林杏兒被嚇唬嚇唬也好,將她送去官府,不管怎麼樣,丟丟臉也是好的。
她男人黃展才不是還在官府做事嗎,聽說現在升職了,沒再做教書先生了,而且在官府謀了個正兒八經的職位,想來若是將他妻子送去官府,說他妻子看別的男人,估計也會被人笑的麵黃。
讓他們兩口子去官府出出醜也好。
所以,初夏沒阻止,跟青軒點點頭,青軒領命,扯起林杏兒就要去官府。
林杏兒起初還愣著,估計沒想到她男人也在官府做事,被人以這種罪名抓去會丟臉,後來想起來了,就死活賴在地上不肯走了,又哭又鬧的。
青軒可沒栓子那樣好的脾氣,索性用東西一把將她的嘴巴堵住,手腳也用繩子捆住,丟上馬車,駕車去了官府。
村裏在看熱鬧的人被這場麵嚇怕了,而且一些人聽到了之前初夏家裏的爭吵,也好似知道裴寧軒的身份,都不敢亂說了,有些怕事的還索性走了,生怕惹上什麼事情,等會也被送去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