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躺在他懷裏,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伸手想去掐他,每次這男人在事前總是說的極好,我會輕點,我會快點,但是每回隻要一將人壓下,之前許下的承諾都成了空話。
雖然裴寧軒顧及到她懷了身孕,盡量不讓她動作,全程都是他在用力,但初夏卻也覺得腰酸腿疼,全身無力,甚至連伸手去掐他都沒有力氣。
初夏平躺在他懷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說話。
裴寧軒悶聲一笑,在她耳邊說,“一個月才有一次,不得將我喂飽點嗎?”
初夏翻了個白眼,這廝如今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兩人私下時,他什麼話都說的臉不紅,心不跳,這和平時對著外人冷著臉的王爺哪裏像了。
這廝當真是玩的一手好變臉的技術。
在他懷裏躺了下,初夏覺得自己的體力稍稍恢複了一點,便窩在懷裏跟他說起最近家裏的一些事情,“文寶和倩兒在這也呆了一陣子了,你看什麼時候送他們去學堂。”
裴寧軒微微皺眉,一首在初夏隆起的肚子上請撫,一邊道,“不如還是請個先生來家裏教好了,去學堂,每天要人接要人送,太過麻煩。”
頓了下,他又道,“而且學堂什麼人都有,我擔心文寶和倩兒他們在那不一定能和學堂的同學相處的好。”
“不用,我就是希望他們去學堂,多接觸一些人,讓他們知道人世間的好惡,該自己麵對的時候還得讓他們自己麵對,我幫不了他們一輩子。”初夏想起家裏的那一攤子事情,對於文寶的期盼又高了幾分,“尤其是文寶,他是個男孩子,他的人生路還很長,以後也不知道會碰上些什麼人,就算是以後在家裏,我也不希望他成為林元朗或者林元寶那般。”
裴寧軒記得以前初夏是立誌要送文寶去當官的,神情有些複雜的問她,“去了趟京城,見過宮裏那麼多是是非非,還是打算讓文寶以後走仕途?”
若是可以,初夏不願文寶生活的那般累。
她搖搖頭,卻是歎息了一聲,“這事不勉強,看他自己,若是他自己願意,我不反對。”
裴寧軒也如此認為,他想了下,投挑眉問她,“你堅持送他們去學堂讀書?”
“嗯。”
“那我明天讓青軒送他們去。”白水鎮雖然是他的封地,但是裴寧軒一向不出麵做任何事情,所以青軒幾人反倒是對著瑣碎事情更加熟悉一些。
初夏點點頭,“嗯,到時我和青軒一送他們去,順便看看這時候的學堂長什麼樣子。”
聽她又說起這時候,裴寧軒忍不住,低頭看著她問,“你那時候也有學堂嗎?”
“自然是有的。”初夏還跟他說了許多前世普通學校的事情。
前世,初夏礙於身份的原因沒有在普通學校讀過書,自然,說起的時候,無限的向往。
可是看咱裴寧軒眼裏,卻讓他有些莫名心驚。
他摟著初夏的手緊了緊,下巴壓在初夏的額頭上,神情變的極其嚴肅,問她,“初兒,假如你以後有機會回到之前那裏,你會願意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