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軒陪著她,她倒是願意,但是她也知道裴寧軒要是多抽出一天時間陪她,那麼今兒的事情就得全推到明日,不願他辛苦。
她故意撇嘴道,“你陪著我不也是無事可做,總不能兩人就坐在房裏大眼瞪小眼吧?”
裴寧軒一笑,看著她壞壞的挑了眉,“我們可以找點事情做做。”
“你別亂來。”初夏臉一紅,在他腰上輕輕捏了一把,小聲說道,“南宮說過,月份大了,不能再……”
裴寧軒聽後,故意笑起來,“我知道,我也沒說要做什麼,是初兒你自己想歪了……”
話說到一半,他自己低聲笑起來。
初夏鼓著嘴,瞪了他一眼。
良久過後,裴寧軒將初夏摟在自己大腿上枕好,隨意問道“那你說說,你想做什麼,要不是太累,我考慮看看。”
“之前去揚州那回我們不是畫了很多首飾圖嗎,既然京城開不成,不如我在白水鎮開一間首飾鋪子。”初夏也想了想,反正揚州離白水鎮和京城兩邊的距離差不多,要運貨什麼的也還方便。
裴寧軒一聽,立即拒絕,“開首飾鋪可以,但是得等你生了孩子再說,未生孩子之前,什麼都不準做,咱們不缺你掙的那些銀子花。”
“離生孩子還有好幾個月,日日在家坐著,都覺得孩子沒長多少,但我身上長了一圈一圈的肉。”初夏說著,還微微掀起了衣角,摸了摸自己這幾個月胖了不知道幾圈的腰身。
初夏才洗完澡,隻穿了件單薄的中衣,在他身上趴著,動來動去,早已春光外漏。
隻是在初夏看來,屋裏就他們兩人在,衣衫不整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沒去注意。
可是她完全忽略了某個人,某個自稱自從初夏懷孕了,他就一直餓著的人。
他的手早就停下了給初夏擦頭發的動作,開始下意識的在初夏身上揉揉捏捏,眼裏星光流轉,看似在給初夏按摩,實則是在為自己謀福利。
因為顧慮著初夏懷了身孕,南宮大夫曾給初夏把脈之後,也隱晦的提醒過他,這段期間夫妻之間的房事可以有,但是要盡量減少。
一是得給孕婦儲存體力大,等生孩子的時候用,再便是孕婦的情緒也不能太過於亢奮,對孩子有影響。
所以,最近一陣子,除了起初回來那日裴寧軒嚐了些肉味之外,其它時間他連肉湯都不敢喝,生怕累著這小女人和傷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每天晚上摟著小女人在懷裏睡,小女人一如既往的睡姿不好,每天晚上在床上睡的衣裳亂扯,春光乍泄不止,手腳還總是亂動,不時的還會放在他的關鍵部位。
這對體力旺盛,長期沒得到發泄的靖王爺來說,是何等的一種折磨啊。
所以,忍了這麼久,靖王爺決定今兒怎麼都要開開葷。
一聽初夏說這話,立即就逮著機會了,順著初夏的手,他伸手往初夏衣服裏探去,還裝模作樣的在初夏的腰上輕輕捏了下,笑道,“來,看看,肉長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