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滾燙的臉上,此時紅的能滴出血來,她嗔了裴寧軒一眼,說,“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初兒,這是我們的屋子,你要為夫去哪兒啊,你衣服在哪裏呢?”裴寧軒說著還裝模作樣的給初夏找了下衣服,看了一圈之後,說道,“算了,我找不到,先出來,水都涼了。”
說著走過來,一把從浴桶裏把初夏給抱了起來。
初夏輕呼了一聲,未著片縷的身子緊靠在裴寧軒懷裏,初夏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下去,雖然兩人什麼親密的事情都做了,連孩子都有了,但是如此坦誠的暴露在裴寧軒眼前,又這麼久沒見了,怎麼還是有些不習慣。
初夏整個人被裴寧軒抱在懷裏,頭埋在他身前,感覺到了這廝身上灼熱的氣息,初夏羞紅的臉往裴寧軒懷裏鑽了鑽。
懷裏的小女人身上原有的馨香,夾雜沐浴過後的清香,勾著裴寧軒最為原始的欲望,裴寧軒不由的輕顫了下,澄澈的眸裏有著熊熊燃燒著的火焰,裴寧軒把初夏放在床上,隨即矯健的身子覆了上去。
正在這時,玉荷在外麵喊了聲,“小姐,水冷了吧,我送水進來。”
初夏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聽到裴寧軒清冷的聲音響起,“出去。”
玉荷嚇了一跳,原先在手裏的木桶也掉到了地上,猛然像想到了什麼,滿臉羞紅的撿起木桶走遠了。
初夏聽到了玉荷的聲音,推了推身上的人,剛想開口,唇就被人封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初夏隻好由得這男人為所欲為了,心裏歎了口氣,這男人的體力還真是一般的好。
等初夏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是睡在裴寧軒懷裏的,裴寧軒用手撐著上半身,眼睛溫柔的盯著自己,初夏看著裴寧軒,這廝裸露著上半身,頭發披散在背後,秀美俊逸的臉龐,妖媚的鳳眼帶著絲慵懶,讓初夏想起了前世看過的一句話,“珍愛生命,遠離妖孽。
“初兒,看夠了沒有,看夠了為夫是否可以起身了?”裴寧軒的口氣盡是促狹。
初夏坐起來的時候,身上的絲被下滑,身子露出了大半截,躺在床上的裴寧軒眼睛裏又閃出了一簇簇的火苗,不過念著著麵前的小女人懷了身孕,身子受不了,無奈的笑了笑。
把初夏拉到自己身邊,把被子蓋好說,“害羞什麼,老夫老妻了,難不成還有哪裏我沒見過。”
“你閉嘴。”初夏瞪了他一眼,故意轉移話題,“這回出去巡鋪子,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朝廷那邊如今是否安定。”
裴寧軒聞言,目光閃了閃。
但看著初夏的時候,他卻是低聲笑起來。“你以為朝廷還能發生什麼事情嗎,自然是安定的。”
“那就好。”也不知為何,初夏開始從京城回來的時候,倒是安心了一陣子。
但自從裴寧軒走後,她內心又開始不太安穩了,最近晚上做夢竟然經常夢見安貴妃臨死的那一幕,她義無反顧的撞在主子上的那一刻,每次都在夢中被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