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覺得很諷刺。
她淡淡笑了一下,“我的家在白水鎮的靖王府,以後那裏才是我的家。”
初夏說完,轉身便出去了。
剩下周氏在院裏低低的哭起來,秋葉在一邊瞧著,極是為難,她幫誰都不是。
很明顯,這事是周氏做錯了,但看周氏哭成這樣,她也不好再出聲罵她,就在邊上站著。
初夏上了馬車,也沒做聲,等著秋葉上來。
此時心裏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感覺,好似麻木的沒了感覺。
雖然這些家人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家人,甚至和他們,她沒有很深厚的感情。
但是自從她穿越過來,她就是真正的把這些人當家裏人看待,不管做什麼,總以家人為先,幫家裏掙了這麼些東西,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
就是沒有認識裴寧軒的時候,她也沒從想過自己會有一日將這些東西帶走,她想的是自己有能力掙錢,去到那裏都可以掙,把家裏人一個個安排好就是最好。
可是,到頭來,家裏人又如何對她?
起初,是林元朗和林元寶他們口口聲聲說她霸道,一直霸著手裏的東西不放。
現在,是林元朗和周氏聯合起來對付她,理由就是她不缺銀子,所以這些東西應該理所當然的給林元朗。
她不計較這些銀子,但是她在意這些人對她的態度。
她不是神,她隻是個普通人,為別人做了事情,不希望別人同等的回報,但最起碼她別人要知道她做這一切事情的苦心。
而這一次,她是真正的失望了。
她之前所做的一切的一切沒有絲毫的意義。
以後,她絕不會再像之前那般。
當是為了報答她住著前主的軀殼,現在在這邊所有的東西都直接交給周氏和林元柱,就是鎮上那間炸雞鋪子,她也不打算要了,隨便林元柱怎麼打理。
給周氏的養老錢,她會按時給,怎麼花由的她自己。
以後,林家的一切與她無關。
她深深的歎了口氣,想出聲喊秋葉走。
但一掀開馬車簾子,便見喜兒和林元柱,以及栓子急匆匆的從外邊趕回來。
方才雪花在屋裏,大概也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立即去山頭那邊將林元柱和喜兒喊了回來。
初夏從馬車上下去,喊了兩人一聲。
林元柱從門口過的時候,大抵也看到周氏在哭,他看了一眼,見秋葉在周氏身邊站著,便沒進去,直接往初夏走過來,出聲問道,“大妹,出了什麼事情。”
喜兒也急忙拉著初夏的手,出聲問道,“是呀,初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娘好好的哭什麼,你這才回來又要走的那模樣、”
初夏衝他們淺淺的笑了下,將周氏做的事情跟他們簡單的說了些,之後她便交代林元柱和喜兒,
“大哥,大嫂,以後家裏的所有事情我不管了,家裏你是老大,所有的事情你們看著處理就是,你願意給誰就給誰,鎮上那個炸雞鋪子,你看看在交給誰打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