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氏卻是不同意,她看了林元柱一眼,“這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好好的日子咋就不過了。”
“我……”林香花這會也忍不住哭起來,“我其實是不想過了,但是還有個小的在家裏,要是不過了,那個小的咋辦啊,放到那邊她奶肯定不會待她好,若是帶過來,我一個人哪裏能養活的了。”
初夏看著林香花,一臉嚴肅的問她,“小姑,你別管那麼多,就說你還要不要在那家裏過日子。”
“初夏,我知道你關心姑姑,我在看看,要是實在過不下去了,我再跟你們說,到時可能還要你們姊妹拉扯我一把。”林香花到底隻是個這時候一般的女人,自然是日子能過還是想過下去。
“娘……”雪花可是早就不想讓她娘在那家裏再呆下去了,就是她娘現在將兩個妹妹帶出來,她也能養活。
林杏花知道她想說什麼,截斷她的話,“好了,別說了,我去後院幫忙,你看著妹妹。”
“小姑,別幫忙了,後院的人夠了。”初夏喊住林香花,衝雪花說,“雪花,你帶著小姑去屋裏擦點藥,看看身上,哪裏有傷,也給擦上一些,家裏那藥是青宇特別配的,好用。”
雪花點點頭,進屋幫她娘擦藥酒了。
院裏,周氏看著初夏和林元柱,歎了口氣,覺得家裏現在這幾個子女的脾氣一個個都隨了初夏,暴躁的厲害,動不動就喊打喊殺。
還慫恿小姑離開夫家,這女人離開夫家還有啥好呀,就會被人說是被休了的人,以後連帶雪花他們都會被看不起。
初夏可是不理周氏說什麼,等周氏走了之後,她便將雪雁喊道身邊,問她,“雪雁,你娘在家裏,是不是經常挨打。”
雪雁連忙點頭,“沒錯,今兒早上還被爹打了。”
“那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就是爹爹不準你們來我家裏。”
“昨天是,今天不是。”雪雁雖然隻有五歲,但是口吃很伶俐,將事情說的清清楚楚,“今天是因為我們要來的時候,我爹爹也要跟著來,我媽怕他來了會撒酒瘋,所以不讓他來,他就打我娘,還打我。”
說完,她還將自己胳膊上的衣服卷起,露出傷痕給初夏看,“初夏姐,你瞧,這是我爹打的。”
初夏看到雪雁瘦弱的胳膊上被煙鬥燙了好幾個印子,心裏的火噌的一下上來,她今兒不好好收拾一下雪雁這個禽獸不如爹,她就不姓林。
於是,她看了院裏一眼,見周氏他們這會都不在這了,就將雪雁拉倒門口,小聲問道,“雪雁想不想讓爹以後再也不敢打你和娘。”
“想。”雪雁立即點點頭。
“那我讓個小姐姐跟著你,你去家裏將你爹喊過來,就說是二舅母這邊請他過來吃酒席。”初夏說完,還將桔兒喊了過來。
雪雁想了想,卻是有些擔心,“初夏姐,你不怕我爹給過來這裏鬧?他很凶的。”
初夏摸摸她的頭發,笑道,“初夏姐不怕,初夏姐就是想看看你爹到底有多凶,和他說說讓他不要再打你和你娘。”
雪雁也不知道初夏想做什麼,見初夏這樣說,便歡天喜地的和桔兒兩人回家裏。
看她走了之後,初夏便喊上林元柱和青宇,幾人去了村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