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在肚子那裏,你自己抹藥不方便吧。”桔兒天真的很,以為初夏的藥每天都是自己抹的,“晚上您喊奴婢過去,奴婢可以給你抹藥。”
某王見一個小丫頭竟然想搶奪他的福利,他不悅的瞪了小丫頭一眼,冷聲道,“不用你,本王可以。”
“王爺你是男人,粗手粗腳的,怕是不好吧。”桔兒低頭看了裴寧軒一眼,結結巴巴道,“不是,王爺,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就是……”
裴寧軒皺眉看著她,“就是什麼?”
桔兒本就有些裴寧軒,被他這樣反問的抖了抖,當即低著頭不敢出聲了。
初夏見桔兒可憐的樣子,笑著瞟了裴寧軒一眼,打發桔兒,“桔兒,你去玉荷房裏,讓栓子抱玉荷出來曬曬太陽,整日在房裏不利傷口的吩咐。”
桔兒巴不得要走,立馬撒腿就跑。
跑到玉荷的窗戶前,桔兒便大聲喊起來,“玉荷姐姐,王妃讓你出來曬曬太陽。”
玉荷雖是受了傷,但因為南宮冷月醫術著實高明,才幾天的時間,玉荷就覺著好了許多。
玉荷自己也想出坐坐,應了桔兒。
便跟在旁邊守著她的栓子說,“小姐他們都在院裏呢,我想出去坐坐。
栓子點點頭,見東西都準備好,然後喚她,“好,你將褲子脫下,我先給你換上藥。”
自玉荷受傷後,就一直是栓子在邊上照顧著,因為傷的位置比較特殊,行動不太方便,玉荷做什麼都隻能在床上。
初夏安排了丫頭照顧她,但是栓子不讓,不管做什麼,都是他自己一手一腳的來,他擔心玉荷在別人麵前會不自在。
其實玉荷當著他的麵才是不自在的,曾一度趕他走,但栓子不管怎麼趕不走,大多時候,若是玉荷可以喊到人,就不讓他照顧,實在逼不得已的時候才讓他管。
這見子要給她換藥,還說要脫褲子,她臉紅了紅,“你喚翠雲子或是桔兒來,讓他們幫我換就好。”。
栓子看了玉荷一眼,挑眉道,“你受傷那日,你身上哪裏我都看了,就連衣裳都是我給你換的,你現在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玉荷羞愧萬分,橫了她一眼。
栓子卻是笑著道,“傻丫頭,都要成親了,還有啥好害羞的,我都跟王妃說了,等咱們一回蘇家屯,就在那邊辦婚事。”
這些日子,栓子對她的心思,玉荷看在眼裏,聽他說到成親的事情,隻是看了一眼,沒說話,但也沒答應。
栓子知道她還在意玉嬌的事情,便跟她再一次認識解釋,“玉荷,我一直將玉嬌當妹子,其實玉嬌對我也隻是哥哥的情分,隻是她年紀小,不懂事罷了,我下次回揚州會和她好好說。”
“還有,就是……”栓子說著,突然頓住,眼睛定定的看著玉荷。
“就是什麼?”玉荷看著他,心裏有些期待。
栓子猶豫了一會,才硬著頭皮說出一句他覺得肉麻極了的話,“我喜歡的人是你,我想娶人也隻有你一個,換了別人,誰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