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軒說完這話,便從朝堂上揚長而去,身姿瀟灑非凡。
在眾人眼裏,他並不是被罰禁足,而是非常享受這種感覺,洛寧要落他麵的效果完全沒達到。
洛寧氣的怒火中燒,尤其是裴寧軒說的那句話,使得坐在高位的洛寧心氣難下。
可偏偏在這個位置,雖說是至高無上,但卻無法為所欲為,有時候需要顧忌的東西越發多。
於是,在宮裏不能泄出來的憤怒,等到晚上,洛寧一回到府裏,隨意拉了個丫頭便壓在床上。
他大手一會揮,將丫頭身上的衣服撕了個粉碎,看著女人白嫩的身子,洛寧的雙眼變的猩紅。
他抬頭看向丫頭的麵孔,也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這丫頭的模樣竟然和初夏有兩三分的相似,在洛寧眼中,這叫桃兒的丫頭和初夏漸漸的合成了一體,最後在他眼中變成初夏。
“初兒。”他低低的喊了聲,唇慢慢往下。
但在貼上桃兒的唇的時候,他突然驚覺她不是初夏,初夏這時不會在這兒,她現在正在靖王府,和裴寧軒操辦魂婚事。
更讓洛寧無法接受的是,初夏竟然懷了裴寧軒的孩子,這讓他接受不了。
他想起初夏夜夜在裴寧宣誓狠下輾轉承歡的畫麵,心疼如絞。
他一直以為裴寧軒和初夏是守禮的,沒有成婚之前必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初夏讓他失望了。
他試過忘記初夏,甚至流連在許許多多的女人之間,各種各樣,和初夏完全不一樣的,但越是想忘記,腦海裏卻是將她的模樣記的更加清晰,無法忘記。
此時看著身下的不著片縷的桃兒,他眼裏閃過一抹痛苦,隨後將桃兒翻了個身,讓她背對著他的巨大,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然後是猛烈的撞擊,像是瘋狂的野獸在交配一般,完全不帶任何感情,隻是在發泄身上的怒氣。
身下的桃兒能感受到他的怒氣,即使身下跟撕裂了一般的疼痛,都不敢出聲,隻敢低低的呻吟。
可是,洛寧對這聲音討厭至極,低喝了一聲,“閉嘴。”
爾後,隨著洛寧一陣猛烈的衝刺,他低吼了聲,將自己釋放出來後,將桃兒一手推開。
他整理好衣服,看躺在地下的桃兒腿間的一抹血紅,他覺得礙眼極了,聲音極其冷漠的衝外麵喊了聲,“來人。”
貼身小廝福子從外麵走進來,看到屋裏的情形和躺在地上的桃兒,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他不敢多問,甚至連對地上的桃兒露出一絲憐憫也不敢。
他知道,主子從和林姑娘解除天香樓的合約那日起,整個人都變了。
從原來的溫文爾雅變的有些殘暴不仁,以前他的臉上整日都是噙著淺淺的笑容,如今卻跟帶了張人皮麵具一般,始終是那樣一副麵孔,就是對待他們這些下人,他也再沒有絲毫感情,隻要有人做錯事情,便一律打殺,不管是跟了他多少年的隨從。
是以,福子進來屋裏後,不敢多說話,隻是低頭喊道,“主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