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裴寧軒來說,他寧願她將脾氣發出來,而不是悶在心裏,隻得答應她一些屋裏的要求。
初夏見他答應了,衝他狡黠一笑,將事情說了出來,“家裏有個女人自稱是你的老相好了,還喊你夫君,此時在等著你。”
“老相好?”裴寧軒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一變,急忙跟初夏說,“關於那個女人,我可以解釋。”
初夏見他立馬就想起是哪個女人了,心裏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
喜的是,裴寧軒好似真隻有和這個女人有牽扯。
怒的是,裴寧軒真和這個女人有牽扯。
她想了想,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那你不先問問我是哪個女人嗎,萬一解釋錯了,可是會暴露你的過往哦。”
裴寧軒在她臉上掐了一把,“小丫頭,你以為我有多少過往。”
初夏衝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這可就是夫君你的私事了,我哪裏能知道。”
裴寧軒知道這事情初夏肯定會生氣,也就暫時沒去急著哄她,隻是試探著出聲問她,“是大雲朝的南宮菲兒來了?”
初夏本想回答是,但突然玩味一笑,看著他一臉納悶的說,“南宮菲兒是誰?”
“不是她?”裴寧軒這就是在想不起還會別的女人了,他看著初夏微微皺起了眉頭,心裏在納悶著還會有誰。
初夏仔細觀察的反應,之後故意問他,“還沒想起來?”
裴寧軒搖搖頭,因為他完全想不到是誰,又或者說他覺得應該不會有別人。
“好啊,裴寧軒,你果然還有別人?”初夏覺得裴寧軒這幅神情是在猶豫,心中氣急,她站到馬車中央,叉腰指著裴寧軒。劈裏啪啦一陣罵道,
“我就知道,和我未成親前,說什麼對女人有潔癖,看著別的女人就想吐的事情是騙人的,我看你指不定就是哪個花花公子,在京城或者是哪裏大有來頭,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裴寧軒對於她這邊屋裏取鬧一直選擇無視,掃了她一眼,語氣略帶戲謔的問道,“我以前有沒有女人你不知道?”
完了,還在自己某處掃了一眼,示意某人想起他們第一次那天,難道她覺得他表現的很好。
“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沒有比較,哪裏會知道。”初夏反應過來後,臉漲的通紅,瞪了他一眼,輕聲嘀咕道,“我是覺得你一直都很熟練。”
初夏的話一說,裴寧軒臉氣的都青了。
他可以任由這小女人怎麼翻天,但是不準許她懷疑他對她的感情。
可方才初夏說的那些話,等於是完全否定了他對她的感情,裴寧軒是真氣了。
而且他知道,這小女人可是有一張利嘴,要真是和人頂起嘴來,怕就是十個裴寧軒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通常,他是不會和她鬥嘴,直接用武力鎮壓,當然是將人壓在身下的那種壓。
但是現在她大著肚子,想壓也不能壓,所以隻得暗暗生氣,不想理會這小女人了。
初夏看他氣的不說話了,心裏暗爽。
其實她隻是隨便說說,嘴上出口氣,她心裏自是知道,裴寧軒在感情上的確是有些潔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