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時候的波斯人耍的那些雜技倒是不比現代遜色,就連初夏這個現代人都看的津津有味。
正當大家放鬆警惕之時,突然初夏感覺有把類似匕首的東西頂住她的腰,然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別出聲,跟我走。”
初夏沒有輕功,加上此時在他們周圍的人實在太多了,初夏就是想施展身手,也沒機會。
而且她還不知道身後是什麼人,身手有多好,她不敢輕舉妄動,她隻能先讓人發現她被人挾持了。
當時靠近初夏的是玉嬌,初夏眼珠子一轉,在玉嬌手上重重擰了一把。
玉嬌吃疼,轉過頭就想罵人,但見到初夏的神情有些不對,再看初夏身邊站著一個很高大的男人,滿臉胡子,眼神陰鷙,一瞧就知道不是好人。
更重要的是,玉嬌記得開始初夏身邊沒有這個人。
玉嬌知道有些不對勁,但為了不讓那男人起疑心,她故意衝靠著他最近的一個人吵了起來,“你個該死的,你好好的踩我腳做什麼,疼死我了。”
玉嬌身邊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即就衝她吼了起來,“你瞎了眼還是咋的,我什麼時候踩著你了。”
“你還不承認……”玉嬌一邊嘰裏呱啦的罵了一頓,眼睛一邊瞄著挾持初夏的那個人。
初夏其實已經看出來,雖然自己被身後的人挾持,但真正挾持她的人卻是站在街的對麵,一個蒙著絲巾的異族女子。
看穿著打扮,那女子頂多也是十六,七歲左右,麵部因為被絲巾蒙住,看不清楚,但露出的那對大眼睛微微帶藍色,極其漂亮。
身後挾持著初夏的人遲遲不敢輕舉妄動,一直盯著對麵看,而對麵的那個女人的動作好似在跟這人打暗號。
隻是暗號的意思,初夏看不懂,但是她大致明白,那女人說的是要留活口的將她帶走。
此時周圍都圍滿了看波斯人耍雜技的老百姓,身後的人要是立即將她帶走,必定會驚動青宇和栓子幾人,看來身後挾持她的人的目的並不是要她性命。
那便好辦了,玉嬌已經覺察到她被人挾持住,勢必會和栓子幾人通暗號,等暗衛趕過來,就說不定是誰挾持誰了。
其實這時候,初夏要想從挾持她的人手中脫身不太難,但她有自己的顧慮。
一是顧慮這自己肚子裏的娃娃,不敢輕舉妄動,到底肚子裏有塊肉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她不願出手。
再便是,她想弄清楚,為何那女子要挾持她,她並不認識他。
見他們這模樣,沒組織,就幾個人,也不像是有預謀,反倒是臨時搭的草台班子一樣,看到她臨時想劫持來玩玩一般。
而且不管是以前的初夏還是現在的她,這都是第一回出遠門,以前根本就沒機會見到這樣的外族女子,所以初夏非常好奇為何此人要針對她。
初夏身後的大胡子可能覺得初夏在他手中還算老實,再加上初夏柔柔弱弱的樣子,他以為初夏不會武功,便微微放鬆了些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