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栓子想點頭說是,但背後卻能察覺到玉荷此時的眼神跟把冷箭一樣,射的他體無完膚。
因為玉荷感覺到玉嬌非常鄙視的眼光,以及方才栓子的意思便是她沒什麼出眾的地方,所以隻能配給他這樣的。
這話讓她非常不爽,即使明白他是在應付玉嬌,她心裏也不舒坦。
玉嬌說那些話的目的其實也就是為了激怒玉荷,如今見玉荷的臉不太好,她心裏開心極了,甚至都忘記了栓子拒絕她的事情。
雖然栓子覺察到玉荷不高興,但他見玉嬌沒再提說要嫁給他的事情,心裏鬆了一口氣,想著將這麻煩給解決,等會再好好哄玉荷。
可惜,栓子想的太好了,就是這樣,麻煩也沒解決。
在大家都以為事情就這樣,打算散了的時候,玉嬌突然喊了栓子一聲,“栓子哥,你還記得三年前的事情嗎,就是在白水鎮那一晚。”
“玉嬌。”栓子聞言,突然變了臉色。
玉嬌看著他嘻嘻一笑,“你隻要把當初你欠我的東西還我就是。”
說完,玉嬌也不再糾纏了,回了後院。
剩下院子裏的人看著栓子,眼神裏都充滿了猜測。
方才玉嬌說的是三年前的那一晚,那到底那一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且重點的是,那一晚。
栓子見青宇幾人還抿著唇在笑,瞪了他們一眼,咬牙喊道,“夜深了,去歇息。”
“還,這就去。”青宇說完,路過栓子身邊的時候,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往身後玉荷站著的方向偏了偏頭,“看看你身後吧,那眼神已經等著你很久了,你能過那一關再說。”
聽到青宇的話,初夏和裴寧軒也不約而同的往玉荷的方向看去。
隻見,玉荷手裏拿了跟成年男人胳膊粗細的木棒子,眯眼看著栓子,瞧那架勢,栓子今天是逃不過被揍的命運了。
為了給栓子留幾分尊嚴,裴寧軒將初夏拉進了廚房,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初夏,“你調教丫頭的時候,是不是將丫頭的性子都照你這性子的架勢調教的。”
“裴寧軒,你什麼意思呐?”初夏捋順裴寧軒這話中的意思後,她皺起眉頭瞪向裴寧軒,“是嫌我太凶了?”
裴寧軒嘴唇微翹,一副言不由衷的表情,“沒有,我娘子溫柔體貼,秀外慧中,能文能武,哪裏敢嫌棄。”
初夏看著他挑眉,“是不敢,還是不會?”
“不敢。”裴寧軒看了她一眼,笑著搖搖頭。
“有這種覺悟是好事。”初夏看著她淺淺一笑,衝他眨了眨眼睛。
裴寧軒瞅了她一眼,在她臉上輕輕掐了下,露出極其寵溺一笑。
看的初夏心窩處微微發熱,這個男人,在外人麵前那般的清冷,但在她麵前卻毫無架子,甚至在她無理取鬧的時候,都極力配合,這是要有多愛一個人才能做到。
就初夏自己,她覺得她做不到。
因為前世職業的原因,她做事情的時候保護意識很強,總會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就是對裴寧軒的感情,她潛意識中,也不敢百分百去愛,因為她好怕,自己一旦將所有的感情都放進去了,萬一有一天這份感情出現問題,她連自己都沒有了。
所以,不管她多愛裴寧軒,但是在許多事情上,她都不肯去遷就,總會保留自己任性的時候,但是裴寧軒卻寵她寵的沒了自己一般,隻要她開心,他如何怎樣都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