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臉有些紅,卻是沒說話,默默的將後背的衣衫卷起,身前那麵,她便直接用個大靠枕擋住。
可就是這樣,背後敞開一大片,也讓人麵紅耳赤。
而且不光是玉荷自己,就是栓子在瞧見那片潔白的肌膚之後,臉色也有些紅,
再加上,栓子是側著她的方向坐的,都能看到她左側身前的那團渾圓,栓子的身子微微有些發熱,口幹舌燥。
他這麼多年,跟著一個潔身自好的主子,自己也變得潔身自好,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女人的身子。
玉荷趴在座位上,等著他上藥,見他遲遲不下手,目光卻盯著她左側的胸前看。
玉荷低頭一看,意識到栓子在看什麼,她立馬將前麵的衣裳往下拉了拉,然後惱羞成怒的衝栓子喊了聲,“看什麼呢,不是要上藥嗎?”
“咳,咳。”栓子艱難的收回目光,聲音帶著幾分暗啞道,“馬上。”
上藥的時候,栓子的手不可避免的要碰到玉荷裸露的肌膚,弄的兩人又是一頓尷尬。
好不容易,給玉荷的傷口包紮好了,栓子也出了一身汗,而且全身繃緊的神經也頓鬆了下來。
玉荷背著他穿好衣服,再轉過臉的時候,都不太好意思看他,就一直閉眼假寐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栓子的聲音,“你不用擔心,我會負責的,等到了京城,我就跟主子和王妃請示,讓王妃將你許配給我。”
“別胡說,誰說要嫁給你了。”玉荷凶巴巴的吼了一句,但心裏不知道為何,卻有些甜蜜。
栓子見狀,看了玉荷一眼,沒再說話了,也沒再追著說是娶還是不娶她之類的話,倒是弄的玉荷忐忑了好一陣。
初夏的這一覺睡了個昏天黑地,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揚州了,在裴寧軒揚州的別院裏。
玉荷一直在邊上守著,見初夏醒了,忙走過來,輕聲說,“小姐,你醒了?”
初夏伸了個懶腰,問玉荷,“什麼時辰了?”
“寅時”玉荷回著話,“都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不過王爺給你做的飯食我一直熱在蒸籠裏,你起來洗漱後,我去給你拿飯菜。”
初夏坐起來之後,打量了四周圍,問玉荷,“已經到揚州了?”
“嗯,咱們已經在王爺的別院裏,安全了,你不用擔心。”怕初夏瞧不見裴寧軒會擔心,玉荷又立馬往外邊指了指,“王爺他們這會正在書房商量事情呢。”
玉荷轉身的時候,初夏瞧見了她脖子處露出一塊白色紗布,再加上她聞到屋裏有淡淡的血腥味,便看著玉荷問,“玉荷,你受傷了?”
玉荷輕鬆一笑,摸了摸背後,“不要緊,就是後背受了些輕傷,已經上過藥了。”
“我看看。”初夏讓玉荷坐在床邊,拉開她的衣服,看了看她背後的傷勢,還好利劍口子並不長,玉荷的精神也不錯,應該隻是輕傷。
不過,對於玉荷他們這些從未經曆過這種場麵的人來說,可不是件小事,而且也不算是小傷。
初夏看著她,低聲道,“晚上上藥的時候給我看看傷口,我給你抹些我這裏的藥膏。”
“不用,栓子已經……”玉荷說到一般,突然覺得這話好似暴露了什麼,立馬半路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