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他這樣說,初夏當真是感動無比,衝他甜甜一笑,夾了一筷子菜給他“你也吃,嚐嚐自己做的。”
裴寧軒非常自信的接過初夏給他夾的一塊排骨,可才一進口與,他立馬就想吐出來,因為實在太鹹了,跟打死買鹽的了一般,不過餘光掃著那桌的栓子等人正睜大了眼睛往他這邊瞧,他硬是忍住了,將排骨給吞下去。
這便是所謂的自己煮的菜,就是再難吃,也得咽下去。
但看著對麵的初夏吃的不亦樂乎,怕太鹹了,對她身體不好,便低聲道,“不如還是讓玉荷給你再做幾個,我今兒弄的這幾個有點鹹了。”
青宇見初夏吃的還算歡快,便笑著跟裴寧軒解釋,“主子,無妨,王妃現在這個時候隻要能吃下東西比什麼都強,而且她口味頗為古怪。”
“噗……”初夏被青宇最後的一句話弄的差點將嘴裏的東西個噴出來。
口味古怪,這指的是什麼意思,指的是他們家王爺做出來的飯菜味道是古怪的嗎。
裴寧軒對這事情到不在意,對自己的手藝,他自然清楚的很。
之後的幾日,因為初夏能吃進一些東西了,身子也慢慢的好了許多,他們便也開始啟程了。
就算如裴寧軒說的,他們不需要真按照聖旨如期趕到京城,但至少得在過年的時候趕去京城。
路上,會經過揚州,裴寧軒說是到揚州歇上幾日,之後再加緊趕路去京城。
馬車上,初夏靠在軟墊上,手裏拿著針線跟玉荷學繡荷包,去揚州的這一路上,路途平坦,加上栓子他們有功夫,趕車很穩,坐在馬車上如履平地,初夏閑著無聊,就跟玉荷繡繡花啥的。
然後,某人便要求讓她給他繡個荷包。
初夏對於繡活和裴寧軒炒菜一樣,是極其沒有天分的,一排簡單的針路被她繡的歪歪扭扭,看了真是慘不忍睹,初夏自己都看不下去,做好了之後就給拆掉,重新弄。
這樣縫了拆,拆了縫的,幾天都沒弄出一個荷包。
她繡著荷包,突然馬車晃了下,然後針紮到手指了,立馬就有血主子溢出來,她自己還沒反應過來,裴寧軒已經瞅見了,立馬將她手裏的針線丟在一邊,將她拉到身邊,張口含住她手指出血的地方。
因為玉荷還在馬車上,初夏極是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想收回自己的手指。
玉荷是貼身伺候初夏的,對這些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抿唇笑了笑,便找了個借口出去和栓子一起趕車了。
初夏將自己的手指抽回來,衝他低聲道,“又不是啥大事,用得著這樣緊張麼?”
裴寧軒見初夏縫的荷包,已經縫了好幾天,連個雛形都看不出來,他輕笑道,“以後別做了,反正也學不會。”
初夏不喜裴寧軒看不起她的繡活,她將手裏的荷包往裴寧軒跟前搖了搖,一臉不服氣,“誰說的,以後我還給我孩子做衣裳呢。”
“你確定?”裴寧軒提醒她,“我記得上回在王府的時候,你答應給我和倩兒,文寶他們做衣裳的,可到現在,衣裳還不知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