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裏的人兒,裴寧軒平生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欣喜如狂,什麼叫做受寵若驚。
他生性清淡冷冽,加之身份高貴,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是唾手可得,不屬於他的東西他從來也不去奢望。
這是第一次他明白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人是什麼樣的滋味。
盡管他知道自己不會放過這個丫頭,但是要讓她心甘情願卻是非常難得。
他滿足的笑了笑,將初夏往懷裏摟緊了些。
初夏感覺他的欣喜,心思微動,表麵上卻極力裝的若無其事,和和之前沒啥區別的模樣,裴寧軒也沒出聲問她,隻是低頭在她唇上輕吻了下。
這回隻是極其繾綣的啄了下她的唇,沒有探入,隻有唇瓣相貼,然後帶著粘度的分開。
初夏感覺到灼熱的氣息靠近,尚來不及躲避,在唇上便有酥癢如羽毛拂過,初夏抬頭嗔著瞪了他一眼,又立馬臉紅的低下頭。
裴寧軒輕聲一笑,將初夏摟入懷中。
兩人許久沒說話,空氣中有種叫做甜蜜和溫馨的東西在一點點注入初夏的心房。
過了許久,裴寧軒突然出聲問初夏,“今兒上午來的那個叫大虎的少年是誰,為何說一定要去你鋪子裏做活。”
“是一個村裏的,還算熟。”初夏想著是秋葉的事情,也不想多說。
但裴寧軒這廝在這事情上卻疑心頗重,他繼續追問道,“他為何一定要去你鋪子裏做活?”
說著,他還微眯著眼看著初夏,意思讓初夏老實交代。
初夏無奈一笑,“別瞎想,人大虎才十五歲不到,比秋葉才大了兩歲。”
“所以,他要去鋪子做夥是為了秋葉。”裴寧軒見初夏好端端的提到秋葉,立馬便想通了其中的事情。
他也是個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心思。
一個男人,好似自己在家也能跟著他爹學手藝,卻是願意連月錢都不要去初夏的鋪子裏做活,這是人都能想通其中的奧妙。
“人家想去鋪子裏做活是為了掙錢。”初夏沒回答他關於秋葉的事情,隻是道,“不過我沒答應,鎮上的鋪子裏都是自己人,我覺得再摻個人進去會難管一些。”
“嗯,但我聽你的口氣卻是答應他過段時間。”話說到一半,裴寧軒想起什麼似的,低頭問初夏,“還是你最近還有別的打算?”
初夏點點頭,“嗯,我覺著左右在家裏也無事,下午去後山那處瞧瞧,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路子在家裏掙些銀子。”
裴寧軒知道初夏不缺銀子,她隻是喜歡掙銀子的過程,而且在家裏這邊,人事什麼都簡單,栓子他們也能幫忙,在他看來,比在鎮上經常接觸洛寧的好。
他隻是擔心初夏會太辛苦,他微微皺了皺眉,“在家休息一陣不好?”
初夏知道他的擔心,衝他笑笑,“家裏這麼多人,我應該不會太辛苦。”
“好,你喜歡就隻管做好了,栓子和青軒他們都能做些活,有事情可以吩咐他們去做。”裴寧軒無奈的看著她,由著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