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月,炸雞鋪子已經進賬了差不多兩萬兩銀子的收入,攥著銀子在手裏,初夏覺得也沒大用,得想個法子用銀子滾銀子出來才是。
再說,這些日子初夏算是好好歇息了一陣,覺著就這樣呆著也實在無聊的慌,找個活幹也當是打發一下時間。
但初夏暫時不打算在外麵開鋪子了,她想著讓家裏的幾個兄弟先在這鋪子裏呆著,等完全摸透了開鋪子的各種事情,再來想開第二間鋪子。
本來初夏是想著銀子充足之後,立馬讓林元寶去別的地方也開個類似的鋪子,不管怎麼說總是能掙些銀子的。
但初夏在這裏觀察了林元寶幾日,她覺得林元寶還不成氣候,能力不足之餘,還有些華而不實,而且也不定性。
才來鎮上幾日,生意沒學會,卻認識了好些鎮上的公子哥兒,晚上偶爾還會和那些公子哥兒一起出去。
不過他年紀畢竟不小了,初夏也不能事事限製他,況且他也隻是偶爾出去一回,在鋪子裏做活的時候還算用心,銀子也隻是用的他自己每個月在鋪子裏做活的那些月錢。
初夏打算再觀察林元寶一段時間,要是林元寶自己有分寸,能管得住自己,讓他在鎮上鋪子裏呆著也無大礙,讓林元朗看住他,但要是他變本加厲下去,初夏便打算讓他回去。
到時候看在村裏找些事情讓他做,修心養性一段時間。
至於林元寶,初夏倒是不擔心他,雖然不夠聰明,但勝在人老實,而且肯學,不怕吃苦。
不過其實初夏覺著像林元寶這樣的性子,就算以後讓他打理一間鋪子也不合適,他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讓他自己呆在一個地方初夏也不放心他。
所以,初夏想來想去,還是覺著要是能在村裏那片找些什麼事情,比如像前世那些辦個什麼小加廠之類的,然後一步步做大。
初夏這樣打算著,想著等幾日回到村裏再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些的商機。
又在鎮上呆了幾日,初夏的腿徹底好了,血痂都掉了,露出紅紅的疤痕。
初夏自己沒太在意,她前世的職業,身上不知道留了多少疤,這樣的不過是小意思而已。
但栓子卻早有準備,他問了玉荷關於初夏的傷勢後,特意給了初夏一瓶藥,“姑娘,這是宮裏專用的去疤傷藥,你記得用,一日早晚各一次,頂多一個月,疤痕就能消掉。”
“宮裏?”玉荷還不知道栓子他們的身份,有些納悶的問栓子,“什麼宮,在哪裏,這藥有這樣神奇?”
栓子睜大眼睛看著初夏,有些驚訝竟然連日日跟在初夏身邊的玉荷都至今還不知道他家主子現在的身份。
初夏衝他輕搖搖頭,她倒是不介意玉荷知道,但暫時不太想讓家裏人知道的太多,免得他們受驚嚇。
栓子領會,也沒多說,隨意說了句話就擋塞了玉荷。
栓子交代清楚那去疤藥怎麼用之後,又跟初夏帶來一個消息,“姑娘,我家主子有些事情,可能要晚歸幾日,他今兒托人捎了信回來,讓你別擔心。”
“他怎麼了?”初夏下意識的就問了這麼一句,但反應過來之後又覺得自己這話問的好似太過於關心裴寧軒了,她又連忙改口“跟我說這麼多做什麼,你家主子愛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