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笑笑,她早便知道這事情隻要許氏做起來,怎麼都能掙錢,隻是掙錢多少的事情就得看她做菜的手藝和人品了。
她問周氏,“二堂嬸子,他們做酒席是怎麼算的銀子?”
周氏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許氏說了些,便照著許氏的話說,“就跟你當初和他們說的一樣,他們置辦了所有做酒席要用的東西,桌椅,碗筷這些,然後按擺酒席的桌子算錢,十桌以下收八文一桌,十桌以上,收的五文。”
初夏想了想,點點頭,“嗯,價格倒是適中,這個活計應該有的做,現在有很多人還不知道可以將酒席包給別人做的好處,等以後知道的人多了,大家自然都按照這個來了。”
雖說做酒席這事情是可以請村裏的人幫忙,但幫忙也是相互之間,若是別人家做酒席是花錢請的人,那麼其他人辦酒席的時候自然不好意思再來請這家的人。
而且這時候辦桌酒席,至少也得好幾兩銀子,和幾兩銀子比起來,一桌酒席隻有幾文錢真算不上什麼,還能給主人家裏省好多事情。
長期下去,人家看到這種包給人做酒席的好處,就都能接受了。
周氏點點頭,“嗯,我覺著這買賣倒是不錯,現在你二堂嬸子家眼看著就多了一筆收入,平日不做酒席的時候,家裏的田地啥都沒落下,柱子也照樣能幫著人蓋房子,這筆銀子就完全是多掙出來的。”
“也好,一個月就算多掙兩百文,一年也能攢下二兩多銀子,都能包著一家人的開支了。”初夏道。
在一般的人家家裏來說,一年隻要多掙上一二兩銀子都是筆不少的收入了,要是他們這買賣做的好,做出了名聲,以後鐵定是能掙錢的。
“是這個理。”周氏也道,
沒一會,玉荷和栓子拿著製的鬃毛刷子進來了,兩人也不知道為的什麼,一路吵吵鬧鬧。
一進灶屋,玉荷便拿著手裏的一個毛刷子給初夏看,還撇著嘴道,“小姐,呶,你看,你讓他做棕毛刷,他說找不到,竟然用馬尾毛做了個這麼個東西,一股子氣味。
都說女人和小人難養也,這丫頭啥都不懂,還喜歡大聲嚷嚷,跟她解釋也解釋不清楚,栓子也是無語了。
他無奈的看了玉荷一眼,“不要亂說,這味道用東西洗洗就沒了,準比棕毛刷好用。”
玉荷翻了個白眼,絲毫不相信,“好用個屁,我覺著不能用。”
“光是你覺著有啥用,得問問你家小姐能不能用才是。”栓子也沒好氣的回了句。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雖然說的橫眉瞪眼,但初夏卻覺得自己方才對玉荷的提議指不定還真是有幾分用處。
男女之間好多人都是從鬥氣開始,到最後成為歡喜冤家。
若是玉荷這丫頭真能將栓子給拐到手,那到時候還真就不用去跟裴寧軒那廝商量,直接就能將人拉過來,說不定又可以少欠他一個人情。
想起欠他人情的時候,初夏突然覺得有些內疚。
雖然裴寧軒那廝極其霸道,蠻橫,但卻為她做了不少事情,好像每次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是他出手相助,幫她解決問題,在她不認識他的時候就是這樣,認識了之後就更加做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