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轉到前院,問周氏家裏的稻草堆在哪裏,讓周氏教她擰草繩。
周氏手把手的教初夏弄,初夏倒是也能擰成,但卻擰的不太緊,周氏說她弄的不經用,估計放一陣子,草繩就都散了。
但若是隻靠周氏一一個人弄,後院那麼寬,得要不少草繩,怕是周氏搓的手氣泡,也不一定能搓的出來那些繩子。
初夏看了看那些草繩,突然想起前世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他們也幫著孤兒院的姑娘擰過這種草繩。
那些姑娘是用了一個竹子做的一種擰繩的工具,做法很簡答,將竹子的前頭做成一個拱形,拱形最低的地方稍稍做的稍稍凸出來一些,手拿著的把柄初,用跟大竹筒套在竹子上頭。
擰繩的時候,便讓小孩子拿著大竹筒處,不停的繞著竹筒,大人便坐在一個固定,首先將少許的稻草掛在凸出來的地方,然後小孩子繞竹筒,自然稻草就擰成了繩子,之後小孩子使勁繞竹筒,大人便在一處往繩子裏塞稻草就是。
初夏將那擰繩工具畫下來,說是讓栓子拿去鎮上的木器鋪定做個這樣的東西回來,價格貴點就貴點,反正以後家裏的也用得著。
本來村裏的夏木匠想是也能做出來,但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初夏不想再和夏木匠家裏有過多的接觸,免得他誤會她們家同意了秋葉和大虎的事情。
栓子拿著初夏畫的那東西看了看,笑著道,“林姑娘,不如讓我試著做做,我小時候學過一些手藝,這東西瞧著也不難,應當能做出來。”
初夏覺著自己真是小看這個栓子了,這些日子栓子住在他們店裏,她發現他好似什麼事情都懂,而且伺候人也細心,人又圓滑,這竟然還會做木器活,還真是個人才啊。
初夏起了要將栓子收歸己用的心思,她眯眯眼,看著栓子笑笑,“栓子,你覺得這陣子在我家我對你怎麼樣啊?”
“不錯。”栓子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卻仍是不動聲色拍著初夏的馬屁,“是非常好,除了我家主子,姑娘您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了。”
“那在我家這些日子你覺著怎麼樣,吃飯啥的還習慣麼?”初夏特意強調了吃飯兩個字,她對自己廚藝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她也知道栓子和青軒幾人在他們家對夥食這一項還是很滿意的。
“習慣,習慣,太習慣不過了。”栓子這話還真說的不是違心的,他少說也跟著他家主子去了不少地方,也吃過不少好東西,但要說飯菜合胃口,還真是沒有別的地方能比得上初夏的手藝。
不是餐餐大魚大肉,可好就好在,即使隻是簡單的青菜豆腐,她都能做出讓人忘記的味道。
而且她的菜和飯館的菜完全不一樣,帶著幾絲溫馨,有些家的味道,讓人吃著覺得溫暖。
他曾一度還懷疑,他家主子看上這丫頭也不知是不是看上了他的手藝。
但這會栓子已經沒時間想那麼些事情了,他直覺初夏問他這些問題有些不懷好意,也不知道這丫頭腦子裏在打著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