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三層一間陰冷黑暗的密室,一個纏滿鎖鏈的黑色十字架矗立在那裏,釘在上麵的人正是那個唯一的活口。
幾個麵色凶狠的人正在皮鞭沾鹽水給他顏色看。
可是男人已經被打的渾身是血,皮開肉綻了,還是一個字也不肯說。
“他還是不說麼?”老何沉著冷靜的問著小弟。
“何哥,這人嘴太硬,皮太厚,怎麼教訓都沒用啊,我覺得他肯定是咬死了,怎麼問也問不出一個字。”小弟無奈的抱怨著。
老何一聽也覺得這條路子多半是涼涼了,他推開密室門走了進去。
“哈哈哈,這麼久了終於見到個人了,沒想到我這條命這麼值錢啊。”男人突然大笑起來,玩笑著說。
“何必這麼想不開,隻要你說出夫人昏迷不醒的事,我可以放你一條活路。”老何不慌不忙的勸說著。
“你當我傻啊,再被你們耍一次啊,我是要看上官葉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人被自己害死的那種撕心裂肺,無能為力的痛,我就算是死,也有人陪葬,哈哈哈……”男人直直的盯著老何,發出邪惡奸詐的笑聲。
老何蹙著眉,也同樣直直盯著男人幾秒,而後突然轉身離去,臨走時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把他喂鯊魚吧。”
老何走了,幽暗的長廊回蕩著男人一段段的呐喊,“讓上官葉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去死。”
“哎,那女人救不活,咱們都得跟著遭殃,你怎麼就讓他死了?”老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
“明知道不會成功的事,你會不會去做?”老何似乎並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心平氣和的和他聊起了天。
“當然不做啊,我做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明知道失敗還去送死,我不是傻子麼,你什麼意思?”老豹有些不耐煩了,他急切的想知道怎麼回事。
“這個人的家人兄弟都死光了,就剩他自己,受了那麼多酷刑還是那麼嘴硬,你覺得我們還有繼續留著他的必要麼?”老何一副足智多謀,目視千裏的神情,語重心長的引導老豹。
“奧,原來如此,還是何哥心思縝密,我老豹佩服。”老豹聽了老何的一席話頓時覺悟,深知自己還是過於魯莽不及老何善於籌劃,頓時心生敬佩之情。
“不過,這唯一的機會都沒有了,咱們怎麼向絕塵交代啊?”現在棘手的事也更讓他倆焦頭爛額,這江北北究竟怎麼了,怎麼就是醒不過來呢?
醫院VIP病房裏,又一次昏迷了好幾個小時的上官葉終於醒了過來,他虛弱的睜不開眼,隻是一再的叫著,“水,水。”老何和老豹趕忙拿來水喂給他。
上官葉奮力地睜開了眼,沉重的呼吸著,對老何說,“那個人怎麼說?不是剩下個活口麼?”
“絕塵,從那個男人嘴裏根本一個字也撬不出來,咱們還是……”老豹剛要忙三火四說出口的話被老何瞬間打斷。
老何刻意高咳了兩聲說,“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至少我們知道夫人中的毒肯定和林羅的人有關,隻要我們找到林羅的人就能救夫人。”老何極力安撫上官葉,千萬不能讓他再受到任何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