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說,安德烈中將要紅著臉對不識時務的達瓦內西大校吼道了。因為,當著眾部下的麵,維護自己的權威和尊嚴,是頭等大事。可是偏偏這個達瓦內西大校不吃這一套。他不但對於安德烈中將的怒吼不理睬,反而還扭著脖子,對安德烈中將回敬了一句;“有本事自己重新去找一個女人,幹嘛要打我的女人的算盤呢?”
嘿,這話說的?安德烈中將馬上就惱羞成怒了。怎麼?連你達瓦內西大校都是我的部下,巴巴羅莎上校也是我的部下,我作為堂堂的一個司令官,難道對於自己的部下就不能為所欲為了嗎?“達瓦內西大校,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安德烈司令官反問道。
“什麼意思?你作為一個暫行的司令官,難道還聽不懂人話嗎?”
嘿,這個家夥,這個混蛋,怎麼說話呢?對於一個司令官如此的不尊敬。還在話裏,加上了一個暫行的詞,唯恐大家不知道我是暫行行使司令官的職位。這不是明打明的嘲笑,諷刺本司令官嗎?這不是無視本司令的存在,並且當眾來貶低本司令官的高大而尊貴的形象嗎?
“混蛋,我要槍斃了你!”盛怒之下的安德烈司令官叫道。可是,他還沒有亮出家夥呢,實際上安德烈司令官也沒有手槍可亮,因為他隻是暫行行使司令官的職位,武器的配備上還沒有配套呢。也就是說,安德烈司令官隻是暫時代替二賴子司令官的職位,可是還沒有資格使用手槍呢。
但是,達瓦內西大校就不一樣了。人家是老字號的海軍軍官了,你安德烈司令官當初還沒有來到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當水兵之前,還在那個旮旯裏尿尿和泥巴呢,人家達瓦內西大校就已經在波羅的海艦隊上混了。而且都已經是一名出色的海軍上尉了。
所以說,就在安德烈司令官叫囂要槍斃達瓦內西大校的時候,達瓦內西大校出於自衛的考慮,已經將自己的配槍從腰間拔出來了,並且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安德烈司令官的腦袋。現場的氣氛遽然緊張起來,仿佛空氣都含著炸藥的成分,一點就炸一樣。
所有在場的軍官都屏聲靜氣,生怕自己的呼吸要是聲音大一點,就會掩蓋達瓦內西副艦長手指扣動手槍扳機的聲音。這個場麵倒是讓安德烈司令官感到尷尬,因為自己做出了拔槍的姿勢,可是卻連個手槍的影子都沒有,倒是自己的部下拔出了手槍,如同決鬥一般的一動不動的指著自己。
“達瓦內西副艦長,你這是幹什麼?想用槍來威脅本司令官嗎?”安德烈司令官生氣的叫道。他的眼睛更加紅了。如果說前麵是因為生氣自己所鍾愛的女人,被達瓦內西大校明打明的給奪走了,所以說,妒忌的眼睛發紅了。
而現在眼睛發紅是因為氣憤所致。大概是血壓突然上升,引起全身的血管在沸騰,在飛速的奔跑的緣故。所以說,眼睛的毛細血管裏已經充滿了血液。這樣就看上去,眼睛通紅通紅的。“安德烈司令官你不要逼我。剛才你不是叫嚷著要槍斃我嗎?那麼好吧,就讓我在見上帝之前,不妨也給你這個暫行的司令官來上一槍好了,這樣我就無憾的死去了。要不然的話,我一旦見了上帝,就沒有人保護我的巴巴羅莎上校了。就會被你這個暫行司令官給蹂躪了,糟蹋了,或者是欺負了。”
我靠,我特靠!你瞧瞧達瓦內西副艦長都說了些什麼話呀?什麼蹂躪呀,糟蹋呀,或者是欺負呀。好像本司令官什麼都不幹,光知道跟女人打交道一樣。這不是明打明的詆毀並且嚴重損害本司令官的行為嗎?
“達瓦內西大校,我要撤了你的職,並且要把你送上軍事法庭!”安德烈司令官歇斯底裏的揮手叫道。他的那種生氣的樣子,誰看見了都覺得很害怕。沒有料到,越是官大,就越是容易激動,容易發火,容易歇斯底裏。
“安德烈司令官,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什麼身份?”
“你別忘記了你是暫行行使司令官的職位,還沒有撤銷部下的職位的權力呢。”好個達瓦內西大校還在知道的不少呢。他的提醒一下讓安德烈司令官簡直氣的是七竅生煙了。對,達瓦內西大校說得沒錯呀,暫行行使司令官的職位,是沒有權力任意的罷免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