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別激動。對於列夫巴巴上尉,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他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懊悔。並且對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的。現在,本司令認為,重要的不是用子彈來對付列夫巴巴上尉這樣的叛徒,而是要好好的審訊一下,讓他如實招來,誰是他的主謀?誰是他的同夥?”
啊,如果按照二賴子司令官所說的那樣,審訊列夫巴巴上尉的話,他很有可能招供自己是他的同夥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後悔剛才的動作沒有再快一點,在二賴子司令官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就奪下司令官閣下的手槍,將手槍槍膛裏麵的子彈,都發射到列夫巴巴上尉的寬闊的胸膛裏。
讓列夫巴巴上尉圓瞪著大眼,把身體旋轉一百八十度,然後口吐鮮血,或者是白沫,一隻手再高舉一下,或許是見上帝之前的神經痙攣,或者是想高呼什麼口號,試圖讓列夫斯基大校聽到。但是這隻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一個想象。
現實是二賴子司令官迅速的後退了一下,沒有讓衝動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將自己手裏的槍奪過去。反正,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誰知道這個剛剛回歸到自己陣線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會不會拿到手槍之後,並沒有衝著列夫巴巴上尉給上一槍,而是朝著自己,朝著他口口聲聲說著司令官閣下的我,來上那麼一槍。
為了避免這個悲劇的發生,二賴子司令官讓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趕快帶領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去找安德烈上尉以及他所率領的肅清小組的官兵,因為,二賴子司令官要很快的知道列夫巴巴上尉的背後主謀以及他的同夥都是誰?
“我們走吧,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大概是餓了。我們去餐廳艙吃飯去吧。”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比較策略一些,他不是生拉硬拽的將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弄走,而是以吃飯為名義,來個和平解決問題。
從效果上來看,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還是比較接受這個形式的。所以說,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還處在彷徨當中的列夫巴巴上尉一下,就跟著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走了。現在,留在後主炮的就是二賴子司令官,以及他用手槍所指的列夫巴巴上尉了。
“列夫巴巴上尉,我搞不懂,你為什麼要背叛本司令官呢?”二賴子司令官對列夫巴巴上尉說道;“我自認為沒有虧待你,你還想要我的命。告訴你吧,列夫巴巴上尉,如果我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送你到海底。我隻需要輕輕的將手指頭動彈一下就可以了。你明白嗎?”
“我明白。司令官閣下。”列夫巴巴上尉說道;“我明白你可以任意的宰割我,好在你還是一副菩薩心,並沒有在一怒之下,將我送到冰涼黑暗的海底裏,那裏是我不願意去的地方。誰想跟魚蝦為伴呢?我認為還是陸地和軍艦的甲板上要好,要幸福的多。”
“既然你這樣想,那麼為什麼要背叛我呢?”二賴子司令官說道。
“這個也不是我自願的,而是列夫斯基大校讓我這樣幹的。他說,隻要是把你給除掉了,他可以讓我坐到神父號巡洋艦的大副的交椅上。並且給我的軍銜也不低呢。”列夫巴巴上尉說道這裏,被二賴子司令官給打斷了;“他給你的軍銜是什麼?少校嗎?或者撐死了,給你弄個中校當當,是不是?”
“不,二賴子司令官,你大概低估了我,因為列夫斯基大校給我的軍銜是上校。這也是我夢寐以求的軍銜。你想想,我一個剛剛被他所提拔起來的上尉,如果能夠在一夜搖身一變成為上校的話,那是多麼的榮耀,多麼的幸運呀!所以說,除掉你,我就可以改變我的命運,司令官閣下,你說麵對如此大的誘惑,我能夠不幹嗎?”
好嘛,簡直是利欲熏心,為了一個上校,為了能夠當上大副,簡直是不惜要幹掉本司令官,這簡直是太可怕了!“列夫巴巴上尉,你難道就不想想,如果你們的陰謀破產了,你們這些叛徒將會麵臨什麼樣的懲罰嗎?難道你們不想失敗的後果嗎?”
“我們沒有想過,隻是一往無前的往前走,隻想著能夠成功,並沒有想其他的。如果想了,我們會停滯不前的。就會縛住我們的手腳的。”列夫巴巴上尉倒是很坦率,連自己的想法都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