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羅夫少校,你如果要是把我們的二賴子司令官給抽出了問題,看我不把你送上絞刑架才怪呢!”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將奪過的皮鞭狠狠的丟在地上,然後跑過去攙扶起搖搖欲墜的二賴子司令官,先是把他的臉上的肥皂沫給抹開,好讓巴巴羅夫少校看清楚是不是二賴子司令官?
果然,巴巴羅夫少校看到真真切切是二賴子司令官的時候,他後悔莫及。他一下子給二賴子司令官跪下了,舉起了雙手,做一個合抱的動作,就像是中國人在作揖一樣,一邊磕頭,一邊在求饒。 因為人一旦冷靜下來,恢複了理智後,五官才好用呢。
剛才因為是屬於大動肝火的時候,眼睛看不清,耳朵聽不明,隻有滿腔的熱血在沸騰,誓把敢於違抗軍令的家夥,一掃光全無敵!現在,冷靜下來了,才看清楚自己一段暴抽的竟然是二賴子司令官!而且,自己的皮鞭抽打的二賴子司令官是遍體鱗傷,傷痕累累。
怪不得巴巴羅夫少校要撲通一下跪倒在水窪裏,不顧洗澡艙裏的水浸濕了自己的膝蓋,而一味的要求被錯打的二賴子司令官饒恕自己呢。二賴子司令官怎麼也都沒有想到會在洗澡的時候,在自己感到非常痛快,並且尤其是在大嚼了一塊巧克力,享受著自由自在的美好時刻的時候,自己的部下,會突然闖入到洗澡艙,不問青紅皂白,掄起皮鞭就是一頓暴打。
這口氣如何能咽下呢。這個混蛋到極端的巴巴羅夫少校,把平時吃的魚呀,肉呀的,積累在身上的能量,都在這一刻通過皮鞭,釋放在自己的頂頭上司——二賴子司令官身上了。起初,倒黴的二賴子司令官隻是以陣陣的慘叫聲來減輕肉體的劇痛。
到了後來,他就被打的隻能是呻吟不斷了。現在,當施暴者終於被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紹夫中校奮力製止了之後,二賴子司令官的高度緊張的神經才一下子鬆弛下來,然後是大小便又一次失禁了,劈裏啪啦的來了個雙管齊下。
好在又不用脫衣服,直接就把洗澡艙當成了衛生間了。頓時一股臭味加尿騷味道充斥在了不大的洗澡艙裏了。讓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和二副比紹夫中校,還有施暴者——巴巴羅夫少校,都由衷要昏厥的感覺。
因為,臭味是帶有讓中樞神經麻痹的功能的。所以說,二賴子司令官也在搖搖欲墜,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紹夫中校,還有跪地求饒的巴巴羅夫少校,也都頭腦發昏,搖搖欲墜呢。二賴子司令官有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紹夫中校,左右哼哈二將的攙扶,才沒有倒下來。
二賴子司令官是用堅強的意誌才維持住了自己的腳跟,沒有入草垛子那樣倒下來。他怒不可遏的望著巴巴羅夫少校,兩眼圓睜,呲牙咧嘴,就好像是猛獸一樣,要立即把眼前的自己親自封官的滅鼠特別行動大隊長巴巴羅夫總指揮,一口吞掉一樣。
“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本司令官都敢打,來呀,把皮鞭遞給我!”二賴子司令官一聲吼叫如閃電。兩眼噴火如雷霆。臨時大副列卡斯基中校趕忙放開二賴子司令官,從腳下拾起了剛才被他扔掉的皮鞭,那上麵還沾著二賴子司令官斑斑血跡呢。
就在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剛剛鬆開手,去彎腰拾皮鞭的時候,二賴子司令官因為少了一個拐杖般的,差點倒下,幸虧旁邊還有二副比紹夫中校攙扶呢,所以又站穩了腳跟,千萬不能倒下,如果倒下了,就不能手持皮鞭將他打了。
等到臨時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將撿起的皮鞭,遞給二賴子司令官的手上的時候,二賴子司令官馬上就用顫抖的手,抓進了皮鞭,然後推開了攙扶他的哼哈二將,一手指著仍然在甲板上跪下求饒的巴巴羅夫少校,惡狠狠的說道;“狗東西,你也有現在,看本司令不把你打得見上帝,我就不姓二!”
“二賴子司令官,我錯了,我罪該萬死,我不該手持皮鞭將你打......”
“本司令要手持皮鞭將你打!”二賴子司令官全然不顧巴巴羅夫少校的苦苦哀求,高舉起皮鞭朝著他抽下去了。隻聽道;“啪,啪,啪.......”皮鞭抽打著巴巴羅夫少校的身上,實際上一點都不痛,可是巴巴羅夫少校卻裝的非常疼似的,因為這樣做的目的可以讓二賴子司令官萌發惻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