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列卡斯基參謀,剛才你說了什麼?你以什麼身份?請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三副比紹夫少校的眼睛睜大了。“好吧,三副比紹夫少校,你聽好了,我再重複剛才的話。也就是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前,二賴子司令官剛剛任命我為誠摯號炮艇的中校二副。並且兼任作訓參謀。你聽明白了嗎?”
啊,這個平時自己都瞧不上眼的列卡斯基參謀,竟然一躍成為了自己的領導,並且還是中校二副,啊,二賴子司令官,你怎麼如此的昏庸呀,竟然讓這個蠢貨當二副呀?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二賴子司令官做出了如此荒謬的決定呢?
三副比紹夫少校望著神氣活現的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很不服氣的想道。肯定,這個列卡斯基中校又暗自給二賴子司令官塞了什麼好處了?現在,自己擁有了如此多的寶貝東西,為什麼自己不巴結一下二賴子司令官呢?
說不定如果自己巴結有方的話,很有可能,憑著自己的本事,躍升為大副的職位,完全不是沒有可能的。因為大副柳巴科夫大校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八成他是凶多吉少,如果萬一大副柳巴科夫回不來的話,假如在這個時候,我恰到好處的給二賴子司令官一些甜頭嚐嚐的話,二賴子司令官一高興,豈不是會考慮把大副這個位置留給我比紹夫了嗎?
所以說,三副比紹夫少校這麼一想,就立刻想起了剛才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所說的要求挑選幾件優質的東西,給二賴子司令官的話。當然要給了,而且給就給好的,孬的還不給。不過,要給,也得我來送這個人情才對呀。
我已經錯過了當二副的機會了,不能再眼巴巴的將大副的這個肥缺,空手讓給別人當。想到這裏,三副比紹夫少校對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聳了一下肩膀說道;“很遺憾,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我這裏好的東西都已經被那些下手快的官兵們捷足先登了。”
“什麼?你說什麼?好東西已經沒有了嗎?”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一聽到好東西已經被官兵們捷足先登了,就立刻急了。這可是二賴子司令官在任命我之後,第一個要囑托我辦的事情,如果我辦砸了的話,豈不是給二賴子司令官一個很不好的印象和開局嗎?
不行!肯定是三副比紹夫少校在說謊,要不就是他在打埋伏呢。我現在既然是他的領導了,就有權利命令三副比紹夫少校交出來他的好東西,而且是毫無保留的交出來才行。想到這裏,二副列卡斯基中校馬上就板著臉,嚴肅的對三副比紹夫少校說道;“三副比紹夫少校,我以你的長官的身份,命令你馬上交出你的好東西,如果不交的話,我就以違抗軍令而逮捕你,你聽明白了嗎?”
什麼玩意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剛剛被任命還不到一個小時的中校二副竟然就要倚仗權勢來壓人?沒門!你列卡斯基中校越是這樣的對待我,我比紹夫少校就越是要跟你對著幹。反正我有的是底氣。
三副比紹夫少校的底氣在什麼地方呢?為什麼他表現的如此的自信呢?原來在前不久,也就是說官兵們蜂擁而至,都湧到他的宿舍艙來搶購東西的時候,滅鼠特別行動大隊長巴巴羅夫少校暗中將他拉到一旁,秘密商議趁此機會,將兩個人的所有的私人物品,也就是說棄之不用的舊東西,都借助拍賣東西的名義,一起拋售出去。
凡是拋售得到的盧布,兩人四六分成。按照預計,如果三副比紹夫少校若是將所有的東西都拋售一空的話,說不定將得到相當於誠摯號炮艇官兵的軍餉的七成以上的資費。這樣一來,兜裏有了錢,就可以辦大事了。
到時候,巴巴羅夫大隊長和三副比紹夫少校約定,一定要拿出不少於兩成的資費,塞給二賴子司令官,來買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的頭銜。如果此計劃成功的話,兩個人不管誰當副司令,都要鼎力提攜另外的一個,然後兩個人結成牢不可破的同盟。
以後,有了這個牢不可破的利益同盟,仕途肯定就順暢的多。所以說,三副比紹夫少校的底氣來源於這個。不是沒有來頭的。眼前的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當然不知道這個裏麵的名堂了,自然就不明白為什麼二副列卡斯基以長官的命令要求三副比紹夫少校怎樣做的時候,對方竟然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