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夫斯基副艦長帶頭鼓起掌來,並且高呼;“烏拉!”全體官兵們為自己的艦長一下子升格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司令官,而歡呼雀躍。官兵們將頭上的軍帽高高的拋起,一時間,軍帽紛紛如雨下。
若要問為什麼官兵如此興高采烈呢?這個也不難理解。因為官兵們都清楚,既然自己的艦長一下子成了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司令官,那麼作為二賴子號魚雷艇的有限的官兵,不都可以沾光,一下子都升格了嗎?
也就是說,原來你當水兵的,可以一下子連升兩級或者三級,成為少尉,甚至是上尉。原來是少尉或者是中尉的,一下子變成了上尉,甚至成為了少校中校的。你說說,他們能不高興嗎?官升了,不就是意味著要發財了嗎?
別的不說,光是軍餉就增加了許多。當水兵的,跟當海軍軍官的,軍餉就差老遠去了。所以說,二賴子號魚雷艇的官兵們就跟慶賀重大節日般的慶賀這個日子。他們跳呀,唱呀,歡呼呀,往天上拋軍帽都不足以表達自己的狂喜,便讓同伴拋自己往天上,看看誰拋得高,誰有可能今後還要繼續往上升。
等官兵們鬧夠了,玩瘋了,二賴子司令官又開始宣布了。這次是宣布波波夫斯基副艦長的新的職位了;“本司令官第一號命令。茲任命波波夫斯基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兼參謀長,軍銜調到少將。同時,兼任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先遣支隊副司令兼參謀長,並且兼任特混艦隊副司令兼參謀長,另外兼任二賴子號魚雷艇的第一副艦長。”
這會兒,該輪到波波夫斯基少將欣喜若狂了。隻見他如同足球場上的前鋒一樣,在踢進一個球之後,狂喜的奔跑在足球場上,連蹦帶跳的,逮住誰,都要給誰一拳,然後在一個空地,仰麵的倒下,將雙手抱住腦袋,開始痛哭起來。
啊,難道這是真的嗎?波波夫斯基少將想道。這不是在做夢吧?我波波夫斯基有一天竟然當將軍了!多少年的夢想突然在今天變成了現實,啊,真能不讓我激動萬分呢?怎麼能夠讓我不激情滿懷呢?
所以說,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任由自己的淚水如河流一般嘩嘩的淌個不停。等他哭夠了,才搖晃的站起來。然後將二賴子司令官緊緊的抱住,對他說道;“二賴子司令官,你真有眼力,能夠慧眼識珠,我波波夫斯基絕不辜負您的期望,一定要跟著你好好的幹,你指向哪裏,我就衝向哪裏,絕不後退一步!”
相比之下,還是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要顯得冷靜的多。盡管他內心也是充滿了激動,可是要是把自己跟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相比,自己還是差一截。不僅職位上,而且從軍銜上,都無法跟波波夫斯基少將相提並論。
不過,這也讓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知足了。要知道,如果自己回到誠摯號炮艇,等待他的還不定是什麼命運呢。或許是被普希銀司令官(不,現在不能稱呼普希銀為司令官了,因為他頭上的職位已經被二賴子司令官給剝奪了)撤職或者是懲罰甚至日後被送交軍事法庭等等,都說不定的。
所以說,想到自己能夠在二賴子號魚雷艇被二賴子司令官重用,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內心就充滿了激情。剛才波波夫斯基少將已經當著二賴子司令官的麵,表態了。如果自己作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新當選的後勤保障部上校部長,還身兼數職,雖然都是第二副司令之類的,但是如果不表態的話,顯然說不過去的。
於是乎,萊蒙托夫斯基上校也學著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的樣子,一下子抱住二賴子司令官,將他往上舉了舉,好像是在評估領導的體重一樣,激動的說道;“二賴子司令官,你就好像是伯樂一樣,一下子從一群馬和騾子當中,把我這匹千裏馬給選中了,並且委以我重任,給了我不少的第二副職,我對此簡直是幸福的快要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