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賴子號魚雷艇答應了普希銀司令官的談判地點設在小船上的提議。然後,雙方派出的談判人員就乘坐小船來到了二賴子號魚雷艇和誠摯號炮艇之間的一個海域當中。二賴子號魚雷艇派出的談判代表是波波夫斯基副艦長。
誠摯號炮艇派出的談判代表是萊蒙托夫斯基中校,在他臨行前,普希銀司令官特別任命萊蒙托夫斯基中校為誠摯號炮艇的副艦長,軍銜為暫定的上校。普希銀司令官對萊蒙托夫斯基副艦長說道,如果你能夠在談判當中抓住主動,並且能夠控製局麵,讓談判的結果對我方有利,本司令就任命你為正式的上校。
萊蒙托夫斯基副艦長帶著一種誌在必得的自信,參加了談判。波波夫斯基副艦長也是受二賴子副司令的特別委托,在臨行前,二賴子副司令特別的關照波波夫斯基副艦長說道;“這次談判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成功了,就將波波夫斯基上校的軍銜提升為大校,如果失敗了,就幹脆跳海算了。”
帶著這樣的囑托和使命,波波夫斯基副艦長滿懷信心,也是誌在必得的樣子。談判在一艘小船上開始了。誰先說話,這得先來個拋金幣決定。作為監督雙方談判的人選,經過雙方的協商和考慮,認為瓦西裏上士比較合適。
瓦西裏是一名普通的水兵。起先是在誠摯號炮艇擔任水兵,後來作為第四波攻擊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的攀登梯隊勇士,在攻克了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之後,就被波波夫斯基副艦長任命為水手長。
任命瓦西裏當水手長也是出於偶然因素,倒不是因為瓦西裏上士打仗勇敢。相反,瓦西裏上士倒是生性膽怯懦弱,典型的膽小鬼。聽到打炮的聲音都嚇得直哆嗦。更別提衝鋒陷陣了。當初,二賴子副司令作為領隊,親自率領二十餘名勇士進攻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在挑選勇士的時候,因為誠摯號炮艇能夠挑選的人也都寥寥無幾了。
在這樣的背景下,瓦西裏上士作為勇士就被挑選為參加第四波攻擊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的勇士成員,就硬著頭皮上了。結果呢,在進攻的過程當中,瓦西裏一直是萎縮在後麵,生怕一發炮彈打過來,就此跟大海做永遠的夥伴了。
還好,沒有喪身在魚腹當中,就算是幸運了。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雖然瓦西裏沒有經曆過大難,但是也一度被日本人給控製住了,當做俘虜被關押了幾個小時。好在,二賴子副司令運用自己的智慧,又成功的奪取了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的控製權,瓦西裏上士才跟二十名的勇士們一起重見天日,獲得了自由。
獲得自由的感覺真好,但是被意外的封為水手長的感覺更好。瓦西裏上士之所以被波波夫斯基副艦長看中任命為水手長,是因為他和瓦西裏上士都是基輔人。作為同鄉,波波夫斯基副艦長還是有意想提拔自己的老鄉的,這也算是出於私利的考慮吧。
瓦西裏水手長作為談判雙方的監督,這個角色讓他感到自豪,因為這個監督的權力,絲毫不亞於雙方方談判代表的權力。比如說,誰說第一句話,就要由瓦西裏水手長來拋硬幣決定了。瓦西裏有意想讓波波夫斯基副艦長占據主動,所以在拋硬幣的時候,做了點小動作,結果連拋三次,都被波波夫斯基副艦長給猜中了。
好了,既然決定了由波波夫斯基副艦長代表二賴子號魚雷艇先說話,那麼波波夫斯基副艦長就慷慨激昂的說出了讓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為之變色的話來;“首先,我代表二賴子號魚雷艇的艦長二賴子少將,來跟誠摯號炮艇的代表萊蒙托夫斯基副艦長談判。我先闡明我方的態度;此次談判的重心議題不要偏離了。也就是說是不是承認二賴子司令官的角色這個主題進行談判。”
啊,這不是一邊倒了嗎?既然是談判,就要對一個問題,或者是幾個問題,進行磋商,進行協調,進行討論,以達到雙方都能夠接受的地步,這才叫做談判,否則的話,還有什麼談判的必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