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水兵們再要開玩笑或者是捉弄人的時候,都要在內心當中掂量一下,圖恰科夫中校這樣的領導是不能夠造次的。所以說,現在水兵們看到圖恰科夫中校,帶頭拋普希銀司令官和二賴子副司令,以及萊蒙托夫斯基中校和波波夫斯基中校這四位領導如此的狂熱和積極,他們即便是累得筋疲力盡了,也不能罷手。
等圖恰科夫中校率領水兵們拋領導拋得連自己都覺得眼冒金花,頭昏目眩的時候,四位領導才獲得了解放。當把他們放回到甲板的時候,四位領導立馬就癱倒在了甲板上,本來誠摯號炮艇上的全體官兵都恢複列隊的姿態,準備繼續聆聽普希銀司令官的講話呢。
可是,水兵們看見包括普希銀司令官在內的四位大小不等的領導都癱倒在甲板上了,頓時慌了神,生怕這幾位大人物一旦有了三長兩短的話,誠摯號炮艇的全體官兵好不容易盼來的轉機和希望,就此要成為泡影的時候,你說說大家能不揪心嗎?
於是,圖恰科夫中校一聲令下;“馬上搶救!”水兵們立刻圍攏過來,分別將四位領導,分解為四個部分,若是從天空上看的話,在甲板上,形成四個圓圈,當然了,圓圈的中間就是一個領導,他被四周的水兵們圍得水泄不通。
四個圓圈的水兵們都遵循圖恰科夫艦長的命令,分別給四位大小不等的領導在做人工呼吸,或者是給他們按摩胸腔和四肢。當然了,這樣的按摩在圖恰科夫中校的親自指揮下,顯得如此的認真和細致。認真的都把四位領導的胸腔都給如皮球一樣的給擠得呼哧呼哧的響,細致的連領導們的皮靴都給脫下來了,光著腳丫兒,如果有的領導有腳氣的話,還在空中散發一種腳臭味道呢。
好了,經過一番的水兵們的齊心合力的按摩或者是做人工呼吸等等急救措施,四位大小不等的領導們終於醒過來了。而且他們不是一起醒來的,而是先後醒來的。當然是先從體質比較強壯的波波夫斯基中校和萊蒙托夫斯基中校開始。
二賴子副司令是倒數第二蘇醒的。最後一個醒來的就是普希銀司令官了。“本司令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呢?”普希銀司令官蘇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說的。圖恰科夫艦長馬上畢恭畢敬的對普希銀司令官說道;“司令官,你現在是在誠摯號炮艇的甲板上。你感到舒服一些了嗎?”
“怎麼?難道說本司令不舒服嗎?”普希銀司令官以為圖恰科夫中校對他的身體狀況報以懷疑態度,這是不行的。因為作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少將副司令兼先遣支隊司令官的他,如果身體不好的話,怎麼能夠將來擔當更大的官呢?要知道,日本本土的俄國占領軍司令官的角色說不定還等著他來擔任呢。
“普希銀司令,你剛才昏倒了,而且是跟你的三個忠實的部下一起暈倒的。不過,他們三個都蘇醒過來了,請你別擔心。我曾經是軍醫,現在也是軍醫。雖然我已經被您任命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先遣支隊第三大隊中校大隊長兼誠摯號炮艇的艦長,但是我的本行依然是軍醫,所以,據我分析,你們大概是因為過分的激動引起的暫時性休克。這不大要緊,隻要你們平靜一會兒,稍微的休息一下,很快就會恢複健康。”
圖恰科夫艦長如此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大通,讓普希銀司令官感到心煩。他心想,這個混蛋軍醫應該改行才對。幸虧我任命了他新的職位,若是依然讓這樣的人擔任軍醫的話,肯定會把活人治成半死不活的。而半死不活的人肯定會治死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你說夠了沒有?”普希銀司令官不想聽圖恰科夫艦長再囉嗦了,因為他作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呢。“普希銀司令官,我剛才不過是站在專業軍醫的角度,分析了你和二賴子副司令以及你們的兩個下級軍官突然暈倒的原因。如果你對這個不感興趣的話,我可以閉嘴不談。不過,我希望司令官不要再過於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