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 我們完成的非常漂亮(2 / 2)

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還想說什麼,二賴子把食指放到嘴唇邊上,對他們噓了一聲,意思讓他們不要說話,然後自己也一頭倒在床鋪上,呼呼大睡起來了。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覺得好生奇怪,這兩個是怎麼回事兒?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吧?

這樣想著,他們倆也都各自爬到自己的床鋪上,倒下睡覺了。

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在蘇醒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以後了。他醒來的時候,看見軍醫忙前忙後的,給自己包紮麵部,覺得很奇怪;“我的臉怎麼了?”軍醫說道;“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你那天晚上暈倒在主甲板上,碰得是鼻青臉腫的,我正在給你包紮呢。”

“我不是躺在擔架上了嗎?怎麼會自己暈倒在甲板上,而且還是碰得鼻青臉腫呢?”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說道,他對於軍醫的話,半信半疑的。“是的,你開始是躺在擔架上的,可是把你往宿舍艙抬的時候,你從擔架上給翻下來了。也就是說你暈過去的時候,一下子翻出了擔架,結果就出現了鼻青臉腫的事情。”

軍醫因為得到了普希銀和二賴子的警告,所以說,不敢實話實說。隻能是瞎編一氣。因為他自己都是有點鼻青臉腫的樣子,他不想讓自己再來一次鼻青臉腫了。因為,他得悉曲娟去艦長幾天後,將啟用普希銀和二賴子還有萊蒙托夫斯基,以及波波夫斯基這四個受訓者。

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已經是老矣,而普希銀和二賴子還有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都很年輕,以後很有可能在滿江紅號戰列艦上擔任要職,所以說,軍醫認為自己要學的聰明一點,為了一個老頭子,而得罪了四個有可能被啟用的人,完全是劃不來的。

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又問道;“你怎麼也是鼻青臉腫的呀?”軍醫又瞎編起來了;“啊,是那天晚上風太大了,我在甲板上跟隨著你的擔架,結果沒有走穩,摔了一個大跟頭,結果就碰成鼻青臉腫了。不過我年輕,無礙大事。”

軍醫一邊說著,一邊將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下巴和鼻子都用白紗布包紮上,看上去倒像是戰場上的傷員一樣。就這樣,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還惦記著普希銀和二賴子,還有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這四個受訓者的訓練情況。特別是普希銀和二賴子他們倆個那天的射箭指標,到底完成了沒有?

“你去把普希銀和二賴子給我找到這裏來,我要見見他們。”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說道。

“可是,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暫時不要見他們的好。因為這有損於海軍上將的形象呢。”軍醫麵露難色的說道。“什麼有損於海軍上將的形象?這是什麼話?你想想,如果是在戰場上的話,難道我這個樣子,就要放棄指揮了嗎?要知道過去,我指揮著整整一個波羅的海艦隊呀!那是多少隻戰艦呀!浩浩蕩蕩的,威風無比,現在,我臉上有點傷不要緊的,快去,把普希銀和二賴子叫來!”

軍醫隻好依照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意思,馬上找來了普希銀和二賴子。在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宿舍艙裏,普希銀和二賴子忐忑不安的見到了他們已經有差不多兩天沒有見到的糟老頭子。啊,變化真不小呀!瞧,他臉上纏著白紗布,一隻眼睛還腫脹著,另外一隻眼睛如同大熊貓似的,有一個明顯的黑圈縈繞在他的眼皮周圍。

“報告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普希銀和二賴子前來報到!”普希銀和二賴子立正並且向躺在床上的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敬禮。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想直起上身,還禮的時候,被軍醫給趕忙製止了。因為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胳肢窩裏,還掖著溫度計呢。

如果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要是猛的一下直起身子,很有可能將腋窩裏的溫度計給撇斷了,這樣的話,斷裂的溫度計肯定會傷害到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所以說軍醫的製止是對的。也是必要的。“你們倆個那天完成了我給你們規定的射箭指標了嗎?”

咦,這個糟老頭子,都被我們打成這樣了,還念念不忘那天要我們完成的射箭任務,你說說,天底下有這樣好玩的海軍上將嗎?普希銀和二賴子相視一笑,彼此都揚了揚眉毛。此刻,他們倆內心簡直是樂開了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