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 又要從頭開始嗎?(2 / 2)

“哼,你們說得比唱得好聽。你們還想糊弄我這個海軍上將,你們還嫩著呢。你們看看,這上麵的箭為什麼有的是斜著插上去的,有的卻是正正的插上去的呢?”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一邊說著,一邊將彩旗上麵的幾支箭的歪倒程度撥弄著。

“如果箭是從下麵射上去的,應該有一個角度,也就是說,箭插在彩旗上麵是傾斜的,而如果人為的插上去的,就是正正的立在上麵的。連個傾斜度都沒有。哼,你們以為自己聰明,幹出這個小伎倆,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當眾戳穿了普希銀和二賴子的把戲。讓兩個人無地自容。

“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你就那麼肯定是我們故意插上去的嗎?難道不考慮海風的因素嗎?因為彩旗是在空中飄蕩的,箭射中彩旗之後,有的是傾斜的,有的卻是正正的插著的。”普希銀企圖進行狡辯,為他和二賴子做的手腳進行掩蓋。

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是不容易被糊弄的糟老頭子。他斬釘截鐵的對普希銀和二賴子說道;“別再狡辯了。沒有用的。現在,我命令你們倆,給我點上蠟燭,連夜射箭。不達到每人六支箭的話,你們就別離開甲板,哪怕是一晚上不睡覺也給我射箭。”

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普希銀和二賴子現在感到的不是天旋地轉了,而是萬念俱灰了。這個糟老頭子,是不是存心讓我們一晚上呆在甲板上呢?要知道在冬日寒冷的季節裏,別說是在甲板上呆一個晚上,哪怕是呆上一個小時,都會把人給凍僵了。

你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是躺著擔架上,說話不嫌腰疼,你動動嘴皮子,可是我們呢,卻要忍受著零下幾十度的嚴寒,一整夜都在甲板上射箭。是可忍,孰不可忍!普希銀和二賴子麵麵相覷,他們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從彼此的目光當中,卻讀出了這樣的一個信息;絕對不能接受這樣苛求的命令,如果真要是答應了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訓練要求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凍死。

如果不想凍死的話,那就要改變這個命令。當然了改變命令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嚐到他無視別人的生命所帶來的苦果。可是,若是對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動手的話,萬一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普希銀和二賴子將會付出巨大的代價的。

但是,眼下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因為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堅決要求普希銀和二賴子完成射箭的硬性指標,而且是從頭來,就是說原來射中的箭已經統統不算數了,我的媽呀,要從頭開始,從零開始進行射箭,這不是拿生命來開玩笑嗎?

所以說,與其在甲板上凍上一個晚上,凍死,不如來個揭竿而起,對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實施一種嚴厲的措施,把他控製起來,或者是暫時讓他失去記憶。怎麼樣讓他失去記憶呢?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照著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老臉,猛擊一掌,或者是一拳!

讓他滿臉開花的狀態下,失去記憶。普希銀和二賴子又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似乎在無聲的用目光進行探詢;要不要動手?如果動手的話,是來個滿臉開花,還是來個別的什麼方式?如果不用滿臉開花,用老虎墜樹的方式怎麼樣?

什麼叫做老虎墜樹呢?就是說,普希銀和二賴子一人抓住伏羅希洛卡的腦袋和腳,然後朝甲板上,猛地一扔,這就叫做老虎墜樹。一般來說,這個辦法可以讓一個人被摔暈過去。因為高度不是很高,可以避免發生骨折的因素出現。

不過,考慮到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已經是一個糟老頭子了,恐怕來個老虎墜樹的話,會讓他老人家傷筋動骨的,那麼最好的方式還是滿臉開花就好。不過就是看起來,有點破相的感覺。比如說,一拳或者是一掌擊過去,會讓鼻涕鼻血一起橫流。

不過,事到如今,也顧不上這麼多了。下麵就是誰動手來實施滿臉開花的行動。普希銀示意二賴子動手,可是二賴子又依賴於普希銀,他們兩個都不想最後承當後果。可是,一想到整個寒冷的夜晚就要在甲板上度過,滿腔的怒火又開始在胸中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