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劉比縣令就如同身上裝了一台發動機一樣的,開始抖動起來。並且是有節奏的,有規律的抖動起來。就好像是打擺子一樣。這個時候,二賴子捏住鼻子,假裝大副劉婷婷中校的說話,嗲聲嗲氣的輕聲說道;“劉比縣令,你就像是一個大饞貓一樣。好吧,你現在去洗澡艙,洗洗吧,你看你整天不知道在幹什麼,弄的滿身的汗臭味兒,你就快去洗澡艙吧,我也在那裏等你呢。”
啊,大副劉婷婷中校竟然邀請自己去洗澡艙一起洗澡,這不是天大的好事情嗎?劉比縣令就跟中了魔法一樣,夢遊般的翻身起來,然後看也不看二賴子一眼,便徑直走出了宿舍艙,朝著洗澡艙走去。他的步履比較堅決,看不出是夢遊症患者。
看來這個辦法很靈呀。二賴子望著劉比縣令的背影暗暗竊喜道。但是,他不能光顧了高興,還得要精心的導演一出好戲才行呢。於是,二賴子便急急的追了上去。他追上劉比縣令,對他說道;“喂,劉比縣令你是不是要去洗澡艙呀?”
劉比縣令神思恍惚的說道;“是呀,你怎麼知道的呢?”二賴子說道;“我看你腳步很匆忙,好像是在趕路一樣,朝著洗澡艙走去。你幹嘛那麼急呢?難道說,你要約會什麼人嗎?”劉比縣令神秘的笑了;“對了,你算說對了,我就是要去會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我們的大副劉婷婷中校,她這會兒肯定是在洗澡艙裏呢。”
“人家大副在洗澡,你去湊什麼熱鬧呀?”
“我湊什麼熱鬧?大副劉倩婷中校親自讓我去的。”劉比縣令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然後,他推開二賴子說道;“別擋我的路,我得趕快去,說不定大副劉婷婷還等著我給她搓背呢。”二賴子估計這會兒二副曲小妍少校肯定已經在洗澡艙洗澡了,便放開劉比縣令,並且對他說道;“劉比縣令,我就不耽誤你的好事了,你快去吧,說不定人家已經等你等得不耐煩了。”
劉比縣令聽了,屁顛屁顛的走了。然後二賴子馬上返回到休息艙,將剛才的情況給普希銀和萊蒙托夫斯基,以及波波夫斯基都說了,他們聽了格外的亢奮。波波夫斯基說道;“啊,機會終於來到了,我們趕快去呀!”
普希銀說道;“二副曲小煙肯定在劉比縣令闖入到洗澡艙的時候,大呼小叫的,那個時候,我們就要把那個驚慌跑出來的劉比縣令,給截住,然後一頓痛打!大家都不要手軟,給我打得他幾天都爬不起來最好了。”
萊蒙托夫斯基說道;“對,那樣的話,我們就解放了。也不用每天去受到嚴酷的訓練了。這真是一舉三得呀!”波波夫斯基有點等不及的說道;“那麼,我們就別在這裏磨蹭了,趕快走吧!”於是乎,四個人急忙趕到了洗澡艙。
剛剛走到洗澡艙跟前,也算是來得比較巧了,隻聽到洗澡艙裏麵有一個女聲大喊道;“快來人呀,非禮啦!”話音未落,隻見有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跑出了了。他的衣冠不整,四個人都看清楚了,此人正是劉比縣令。
二賴子一聲喊打後,四個人掄起手裏的棒子,就一起朝著劉比縣令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痛打。本來,劉比縣令就是夢遊的狀態來到洗澡艙的,而且是會大副劉婷婷中校的,這會兒卻在洗澡艙碰到二副曲小妍少校在洗澡。
他正詫異著呢,二副曲小妍少校捂住私處,便大呼小叫起來了。結果呢劉比縣令驚慌失措的就往外麵跑,他的衣服脫了一半,也顧不上穿上,便撒腿就跑,還沒有等跑幾步遠呢,便被普希銀和二賴子還有萊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攔截住後,一頓迎頭痛擊。
隻打得劉比縣令連聲求饒。但是,普希銀和二賴子還有萊蒙托夫斯基,以及波波夫斯基隻管悶頭痛打一氣,哪裏管得劉比縣令的求饒聲。直到打得大家都手發酸了,再定眼看看劉比縣令早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人事不省了,這才罷休。
這時候,二副曲小妍少校從洗澡艙露出頭來,看到劉比縣令如一團泥一樣,癱在甲板上,又看看四個圍毆劉比縣令的人,還沒有等她說話呢,二賴子便對她說道;“二副曲小妍少校,我們恰好經過這裏,聽到你的救命聲音,便拔棍相助,把這個騷擾你的家夥給痛打了一頓,也算是給你壓壓驚吧。你放心,他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們已經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