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副曲小妍少校不是你想讓她洗澡她就洗澡的,她又不是機器人,也不是你的影子,憑什麼她要聽你的,乖乖的來到洗澡艙,脫了衣服洗澡呢?二賴子突然想到萊蒙托夫斯基說他是如何進入二副曲小一妍少校的宿舍艙的,此舉連二賴子都覺得萊蒙托夫斯基比較智慧。
本來,二賴子以為萊蒙托夫斯基是一個赳赳武夫,是一個不動腦子的貨。現在,他對萊蒙托夫斯基有點刮目相看了。既然萊蒙托夫斯基的辦法有效,為什麼不模仿,不采用呢?對,再次進入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艙,以邀請的方式,讓二副曲小妍少校去洗澡艙洗澡。
二副曲小妍少校是一個好幹淨的美女軍官,如果讓她洗澡的理由足夠充分的話,她或許不會加以拒絕的。想到這裏,二賴子朝著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艙走去的腳步,更加堅定了。步子也邁的大了。心裏也有底了。
轉眼間,二賴子就來到了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艙門口。將狂跳的心,稍微的按捺了一下,然後就咚咚的敲了敲艙門。“誰呀?難道說是今天成心不讓我休息了嗎?”二副曲小妍極不耐煩的聲音傳出來了。她以為又是前麵萊蒙托夫斯基之類的要保潔什麼的人來打攪她呢。
“二副曲小妍少校,是我,我是二賴子呀。也就是說,我是你過去的戰友兼領導,雖然現在不是你的領導了,但是我還是你的戰友。”二賴子用一種很誠懇的語氣說著話。力圖讓二副曲小妍少校聽起戰友的充滿柔情和親切感的話,能夠獲得一種愉悅的感覺。
果然,二副曲小妍回答的語氣馬上就變了;“啊,原來是老領導二賴子呀,你有何貴幹呀?你不是正在接受嚴酷的訓練嗎?怎麼?難道今天你休息嗎?不訓練了呀?”反正,二副曲小妍少校說話總是連挖苦帶諷刺的,現在即使她身體不舒服了,也嘴不饒人。
“我現在還在接受著嚴酷的訓練呢。不過,這兩天不是快過年了嗎?我們的任務是清潔和維護滿江紅號戰列艦的衛生呢。我負責洗澡艙這一塊。我想你不是最愛幹淨嗎?今天是不是你還沒有洗澡呀?如果你沒有洗澡的話,那麼就請你快去洗澡艙洗浴吧。我已經把洗浴艙打掃幹淨了。保證你洗得舒坦,洗的爽亮。”
嘿,這個二賴子嘴可真夠甜的。本來二副曲小妍少校不想洗澡,可是經不住二賴子這麼一說,特別是他是說洗澡艙他已經清潔幹淨,並且可以洗得舒坦和爽亮,正是後麵的兩個形容詞,讓二副曲小妍柔弱的心,給啪嗒一下彈動了,是呀,洗洗澡是多麼的美好呀!特別是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如果能夠洗澡洗得是舒坦和爽亮,那該有多麼的開心呀!
“好吧,二賴子,請容許我不再稱呼你為艦長助理了,因為你現在的身份是一名普通的受訓人員,沒有任何職務可言。不過,我還是把你視作戰友,畢竟我們還在同一艘戰艦上服役嘛。對不對呀?”二副曲小妍說道。
“對,二副曲小妍少校,你說得對極了,但是,你還沒有開艙門呢。請容許我進去好嗎?”二賴子說道。“你不是招呼我去洗澡的嗎?你還用得著進來嗎?難道說,你進來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嗎?”二副曲小妍少校說道。
“我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情了。可是,二副曲小妍少校,你不知道我現在的心該有多麼的空落呀。”二賴子有點悲戚的說道;“因為我得知你今天身體欠佳,我心裏就很不是滋味兒。我想我必須要親自來看看你才好,如果看到你,哪怕是隻有一眼,我的心就會稍微的放寬,若不然的話,我就一天都不好受。”
啊,這個二賴子是怎麼啦?為什麼要對我說這樣一番話呢?這不是情人要說得話嗎?“二賴子,你今天是怎麼啦?為什麼要這樣呢?我搞不懂你現在是怎麼想的。”二副曲小妍少校奇怪的說道;“我們不過是戰友嘛,幹嘛要這樣纏綿呢?”
“二副曲小妍少校,我不是纏綿,我是真心實意的這樣對你說話,都是表達的我的真實的意願,絕對沒有半點虛情假意。如果你認為我是真誠的,你就把門打開,如果你認為我不過是逢場作戲,那麼你就不要打開門。我就等待三分鍾,如果三分鍾之後,你還沒有打開門的話,我就掉頭就走,絕不會回頭的!”二賴子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