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夫斯基少尉看到在關鍵的時候,萊蒙托夫斯基上尉挺身而出,便激動不已。啊,關鍵時刻見真情,為難之時見真心呀!於是,他對萊蒙托夫斯基上尉感激的點點頭,對他說道;“萊蒙托夫斯基上尉,你來的正好,我們倆不愧為是一個魚雷上經曆過生死考驗的。來吧,讓我們無所畏懼的對待敢於圍攻我們的人!”
但是,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完全是一副繡花枕頭,光是中看,而不中用。還沒有跟圍攻的官兵們較量兩下呢,就被拿下了。剩下的波波夫斯基少尉看到失去了一個勇敢無畏的戰友,便衝著不斷掙紮的萊蒙托夫斯基上尉情緒激動的喊道;“萊蒙托夫斯基上尉,你堅強一點,我要為你報仇!”
然後,波波夫斯基少尉把繩鏢玩得是如流星一樣的快,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如同銀河落九天一樣,讓周圍的官兵都驚歎不已。不過,在瓦吉姆少尉的率領下,一群水兵還是冒著被繩鏢擊中的危險,衝上去了。當然了,前進一批,被打退了一批,再前進一批,又被打退一批。
周而複始,最後,大概是波波夫斯基少尉把胳膊都舞酸了,力氣也疲憊了,沒有勁兒了,結果呢被幾個五大三粗的水兵給按倒在甲板上,那個繩鏢也被瓦吉姆少尉當做戰利品,交到了水兵總監侯德寶的手裏了。
水兵總監侯德寶又將繩鏢最後交給了艦長曲娟去大校的手裏。“把我們救援上來的四個家夥都統統的關起來!然後讓水兵總監侯德寶和值日官瓦吉姆對他們進行特別的訓練。訓練好的,也願意留在滿江紅號戰列艦上幹的,從水兵幹起;如果訓練不好的,或者是壓根兒也不願意留下來在我們戰艦上幹的,就遣送回波羅的海輕型艦隊旗艦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去。”曲艦長說道。
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對曲艦長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把他們四個留給我,讓我來調教他們吧。我調教了半輩子的兵了,想必還是有經驗的。再說了,他們都是我們波羅的海艦隊的官兵,按理說,管教他們,是我的本分。如果調教不好的話,我甘願接受你的任何處罰。”
曲艦長沒有想到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會這樣說。她想了一下,認為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便對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說道;“好吧,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我相信你有豐富的經驗,管教你的部下的。我把他們四個都交給你了。我相信你能夠調教好他們的。”
於是,第二天,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就充當了滿江紅號戰列艦的一名特殊的教官。來專門訓練普希銀副司令和二賴子部長,以及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曲艦長在指揮艙裏,看見天剛亮,太陽還沒有從海麵上升起的時候,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就將那四個家夥早早的就叫醒來了,並且讓他們整齊的列隊在甲板上,迎著太陽的升起。
“但願在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的調教之下,他們四個可以為我們所用。”曲艦長跟艦長助理王靚來中校說道。“恐怕這隻是我們的一廂情願,要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呀。”曲艦長笑起來了,說道;“是的,可是如果不調教的話,我們放回去的就是四個對手。當然了,四個家夥當中的二賴子,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他本來就是從我們滿江紅號戰列艦上出去的。”
“這個二賴子,我到現在還琢磨不透他呢。你說他賴不兮兮的樣子,還能夠折騰呢。並且居然還有一個少尉死心塌地的當他的保鏢,如果不是我們的人多,那個波波夫斯基少尉還要胡鬧一陣呢。還有那個自稱是副司令的普希銀,也是一個能折騰的家夥。”
就在指揮艙裏曲艦長和艦長助理王靚來中校說話的時候,在甲板上,伏羅希洛卡海軍上將也開始對四個列隊站在他麵前的軍官,開始了訓話;“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部下。我首先宣布一條紀律;你們的所有職位都統統作廢。在這艘滿江紅號戰列艦上,我唯一稱呼你們的就是你們四個人的名字,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