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枚魚雷的尾部,二賴子艦長和普希銀副司令也看到了從滿江紅號戰列艦上來的小船。“普希銀副司令,我們有救了,瞧,滿江紅號戰列艦放下的小船,已經朝我們這裏劃過來了。”二賴子艦長一邊解著自己身上與管子上的繩索,一邊對也正在解自己繩索的普希銀副司令說道。
實際上,普希銀副司令早就看見了那條小船。但是,他並不是感到高興,因為,他的願望是乘坐著魚雷最好能夠直接到達日本本土就好了。到了那裏,可以當俄國的占領軍司令。雖然這個占領軍司令有可能是光杆司令,但是也比現在自己的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要大得多呢。
到了那個時候,很有可能自己的官職,是要被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親自授予和任命呢。所以說,光是想想就讓人感到振奮。可是,現在,魚雷還在昂奮向前進呢,突然來了一條滿江紅號戰列艦的小船兒,把自己的好夢給攪合了。
而且,如果要是被滿江紅號戰列艦的官兵給搭救了的話,到了滿江紅號戰列艦,自己能不能受到自己的官銜所應該得到了禮遇?或者是幹脆被滿江紅號戰列艦的艦長給打入冷宮,擱置到一邊,不聞不問的涼著你,那真比死都要難受呢。
所以說,要在被人家搭救之前,來一個驚人之舉,好讓滿江紅號戰列艦上的官兵,知道自己不是等閑之輩才行。於是,普希銀副司令對二賴子部長說道;“我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給人家搭救了,我們要有點作為才行,要給救援我們的滿江紅號戰列艦的艦長施加點壓力才行。”
“什麼壓力?”二賴子部長一頭霧水的問。他不明白,滿江紅號戰列艦派來了小船,救援他們了,為什麼普希銀副司令還不高興呢?還要說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來呢?“我們要改變魚雷的方向,衝著滿江紅號戰列艦撞去!”
“啊,你想讓我們乘坐的魚雷去撞擊滿江紅號戰列艦嗎?”二賴子部長感到可笑極了,你普希銀副司令是不是腦袋進水了呀?你以為自己是在魚雷艇上嗎?可以任意改變魚雷的發射方向嗎?別忘記了,你是被魚雷掛著往前呢!你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
“對,撞擊滿江紅號戰列艦,唯有這樣,滿江紅號戰列艦上的艦長,才會對我們刮目相看,才會答應我們所提出的條件。”普希銀副司令說道。二賴子部長說道;“普希銀副司令,我認為你該清醒一下了,要明白的是,我們現在是被綁在魚雷的尾巴與尾翼的鏈接處,而不是在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的魚雷發射艙裏。”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自然是知道的,難道說,你以為我就沒有辦法讓魚雷調整方向了嗎?”
“你怎麼調整方向呢?”
“這個好辦,就是說我們可以充當輔助的尾翼呀!”
“什麼?我們可以充當魚雷的輔助尾翼?”二賴子部長將嘴巴張開的很大,連裏麵的牙齒都清晰可見了,這是他極端吃驚的表現。這不是癡人說夢嗎?現在,二賴子部長甚至懷疑普希銀副司令是不是得上了一種叫做應激性狂想症了。
“怎麼充當尾翼呢?”
“我們兩個抱緊尾翼,然後伸展身體,如果要魚雷往右拐,那麼我們就可以盡量的伸展右邊的身體,包括肢體,比如胳膊和腿。反之,如果我們想讓魚雷往左拐,就盡量的伸展我們的左邊的身體和肢體。從而達到改變魚雷方向的作用。”
我靠!你別看這個普希銀副司令,靠忽悠起家,有時候還忽悠的比較靠譜呢。他現在提出的用人體來充當尾翼的輔助部分,就是一個創舉,一個驚人之舉,也是具有裏程碑式的偉大發明。從理論上來說,這個辦法不是不可以,隻是還沒有實踐,所以說,還是比較險乎的。
“普希銀副司令,這個設想能夠實現嗎?”
“怎麼不能?來,我現在就演示給你看看。”普希銀副司令這次是驚人的說到做到,這樣雷厲風行的做法,都讓二賴子部長懷疑眼前的這個家夥是不是普希銀副司令?因為,普希銀副司令的最大的特點,就是隻說不做,這方麵跟中國的君子動口不動手有點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