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二賴子部長又唱起了一首名字叫做《送部下》的歌曲。歌詞是這樣的;“送部下,你大膽的往前走,前途漫漫無法預料,海浪肯定會很洶湧,你不要怕,因為我們也跟你們一樣,同樣的風險,同樣的命運,把我們的心都聯係在一起了。啊,部下呀,部下,你不要彷徨,不要憂傷,等待著我們再次在海洋當中重逢的時光吧......”
這歌唱的,把個二賴子部長唱得是鼻涕哈喇子滿臉縱橫般的流呀流,都讓旁邊的部下——波波夫斯基少尉感動的熱淚盈眶了,也讓另外一個部下——萊蒙托夫斯基上尉感到好玩兒和有趣兒。同時也讓普希銀副司令想仰麵大笑一番。
但是,普希銀副司令知道,在這個場合下,哭泣可以,甚至是嚎啕大哭也行,就是不能大笑,更不能仰天大笑,因為你這個時候大笑,會與此刻的莊嚴和肅穆的氣氛不合時宜的。所以說,普希銀副司令就拚命忍著笑,表麵上裝著很嚴肅的樣子,畢竟身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所以說,要擺出一副嚴峻的神情才對。
好了,歌曲也唱完了,那麼出發的時刻就到來了吧?對,到來了。現在,普希銀副司令和二賴子部長又一次細心的檢查了一下已經將自己緊緊的綁在了第一枚魚雷尾部和尾翼的連接空隙處的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的情況。
還好,繩子綁的是一絲不苟,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的雙手也都如鷹爪一樣,把管子抱得是如熊抱一樣的牢固。“你們能這樣珍視自己的生命,這樣我們做首長的就很方向了,”二賴子部長對萊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說道;“弟兄們,發射在即,祝你們與魚雷同行!”
二辣子部長說完之後,便跟普希銀副司令請示道;“普希銀副司令,可以按動魚雷發射按鈕了嗎?”普希銀副司令點點頭,說道;“按吧,反正早晚都得按!”你瞧這話說的,就等於沒有說一樣,不過,也不能這樣說,領導嘛,也是肉體之身,都有凡人的思維和七情六欲,又不是神仙,怎麼說不行呢?
二賴子部長果斷的按動了魚雷發射器的按鈕,隻聽到轟隆一聲,眼前的魚雷就閃電一般的飛出了魚雷發射艙了,留給發射艙的隻是一團煙霧。啊,到了二賴子部長和普希銀副司令所乘坐的第二枚魚雷開始發射的時候了,二賴子部長和普希銀副司令盡可能的在最短的時間裏,鑽進了第二枚魚雷尾部與尾翼連接的空隙處,又用很短的時間,將自己與連接空隙處的管子綁在一起,然後用雙手緊緊抱住管子。
就在這個時候,在魚雷發射艙外麵的日本富士山號的官兵都聽到了轟然的發射魚雷的聲音,驚愕當中的魚雷操作手們,以為是魚雷發射器發生了什麼故障,魚雷自己發射出艙了,就趕快破門而入,當他們透過魚雷發射艙裏的煙霧騰騰,看到了另外一枚魚雷也即將處於發射狀態。
因為魚雷的音信已經點燃,正在刺啦啦的冒著火焰,然後就是魚雷飛速的滑出了魚雷發射管。就在魚雷即將出艙的一霎那,魚雷操作手們看到了讓他們永生難以忘懷的一幕;有兩個他們所控製的人正緊緊抱住魚雷尾部與尾翼連接的空隙處,在朝著魚雷操作手們露出潔白的牙齒,表現出一種勝利者的微笑呢。
嗦嘎!八嘎!要西!怎麼會是這樣呢?原來被臨時關押在魚雷發射艙裏的四個家夥,竟然無一例外的乘坐魚雷逃脫啦!緊接著衝進來的看守們從甲板上所丟棄的四條咧開大口的麻袋,證實了這一點,他們無不目瞪口呆,等待著看守的也許是艦長山口八代大校最嚴厲的懲罰呢!
魚雷艙裏依然充滿著魚雷所發射後的煙霧,操作手和看守們一個個臉上都帶著複雜的神情,他們這個時候都無所適從,也都很想對著空空如也的魚雷發射管,大哭一場!啊,那四個可惡的家夥,竟然動了我們日本人的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