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奇怪,因為我是二轉子,也就是說,我的爸爸是中國人,我的媽媽是俄國人。爸爸早年流亡到俄國的時候,就是作為武術人過去的。在俄國認識了我的母親,他們結婚後,也就有了我。我從小深受父親的影響,看見他練繩鏢,我就也練上了。”
“啊,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看見你長得有點像中國人呢。看來我的眼力不錯。”二賴子部長說道。“想必你的功夫還是不一般呀。”波波夫斯基少尉說道;“不是我自己誇,反正,我在進入波羅的海艦隊當水兵之前,到哪裏,都沒有人敢惹我。”
很好,這正是我所需要的。二賴子部長還想問波波夫斯基少尉什麼,但是,他們所乘坐的小船已經接近了日本魚雷艇了。大概是日本魚雷艇已經看到了來自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上放下來的小船,表現的非常殷勤,不但早早的放下了舷梯,艦長還在小船到來之前,踩著軟梯下到了魚雷艇的吃水線。
看來,庫圖佐夫司令是對的。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二話不說,給這艘日本魚雷艇一頓猛轟,把它給擊沉,就沒有現在我們要登上該艦艇的事情了。二賴子部長想著,小船已經徐徐的靠近了日本魚雷艇的艦身了。
日本魚雷艇的艦長是一個帶有典型的日本胡子的年輕軍官。他親自將小船上的官兵一個一個從小船拉上了軟梯。然後普希銀副司令等一行人,便在日本官兵的幫助下,很輕鬆的便登上了日本魚雷艇。甲板上已經列隊整齊的日本魚雷艇的官兵,都安靜的用注目禮迎接著來到他們艦艇上的俄國波羅的海輕型艦隊派出的接受代表。
“歡迎你們登上我們的富士山號魚雷艇。我是艦長山口八代上校。”山口八代艦長朝著普希銀副司令和二賴子部長等一行人恭敬行鞠躬禮。萊蒙托夫斯基上尉以他的水手長身份,向山口八代艦長一一介紹自己的長官。
“這是我們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普希銀海軍少將。”萊蒙托夫斯基上尉指著普希銀副司令對山口八代艦長說道。山口八代艦長連忙立正,朝著普希銀副司令行了一個軍禮。樣子很謙卑。也很是有點受寵若驚。你想想,來接受日本魚雷艇的竟然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規格不可謂是不高的。
“這位是我們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後勤保障部長二賴子海軍少將。”
好家夥,又是一個海軍少將,而且還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後勤保障部長呢!山口八代艦長又一次舉起手,想二賴子部長行軍禮。他的神情又一次浮現出謙恭的神情,但是這一次的謙恭神情要微弱於前麵對普希銀副司令。
看來,小日本的軍官也有點世故。一般是看人來表現出自己的內心的變化和神情的。“我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旗艦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的水手長,我叫萊蒙托夫斯基,是上尉軍銜。這位是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的炮長波波夫斯基少尉。”
當萊蒙托夫斯基上尉給日本魚雷艇的山口八代艦長介紹完自己的人,山口八代艦長打了一個手勢,原本比較安靜的甲板上列隊的官兵們,突然唱起了一首名字叫《我們的富士山號魚雷艇》的歌曲。很明顯這是日本魚雷艇富士山號的艦歌。
如果全體日本魚雷艇的官兵都列隊在甲板上,並且對來訪的客人,齊聲高唱該艦艇的艦歌的話,就說明這艘魚雷艇的歡迎儀式是最高規格的。歡迎儀式完畢後,山口八代艦長親自帶領普希銀副司令一行,到裝飾一新的廚房艙開始用餐。
這餐飯是典型的日本壽司。雖然普希銀副司令和二賴子部長都是第一次吃,但是還是很有胃口的。在吃飯的時候,普希銀副司令對山口八代艦長說道;“我此行率領隨員,是奉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司令官庫圖佐夫海軍中將的命令,對你們富士山號魚雷艇進行檢查並且全權接受。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我代表富士山號魚雷艇,對於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司令官庫圖佐夫海軍中將所派出的接受代表,表示 歡迎。我們富士山號魚雷艇前不久剛剛遭受到北洋水師的無敵艦隊的重創,魚雷發射器已經被摧毀了,不能發射魚雷了。也就是說,我們的富士山號魚雷艇沒有作戰的能力了。所以說,我們願意你們接受我艦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