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現在才流出來,說明你的肥肉太多,皮太厚了,要不然的話,我的子彈穿進去,要不了一秒鍾,鮮血就流出來啦。怎麼樣?滋味好不好受呀?如果覺得好受的話,就開口,我會滿足你的要求,再給你來一槍的。”庫圖裏亞什海軍中將微笑的說道。
“不,司令官,我不要了,我疼死啦,是不是我馬上就要滅亡了呀?如果那樣的話,趕快給我筆和紙,我要寫遺書呢!”忽悠少尉普希銀哭喪著臉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你可以在我剛才給你寫的委任狀的反麵寫下你的遺囑,這樣的話,如果這份東西能夠保留下來,你的後人就不會多備一張紙了。”庫圖裏亞什海軍中將譏諷的說道。
二賴子艦長也被忽悠少尉普希銀那手上的鮮血給嚇住了。他用顫抖的聲音,對庫圖裏亞什海軍中將說道;“司令官,請原諒我們的無知和魯莽,我們因為無知,所以才用匕首來脅迫你,我們因為魯莽才不計後果的對你這樣,你一定要高抬貴手,放我們一碼,我們給你燒高香,點鬼火,不,不對,是點香火。饒恕我們吧!”
“那好,如果讓我放了你們一碼的話,那就馬上放下你手裏的匕首。”庫圖裏亞什海軍中將用槍對準二賴子艦長說道。二賴子艦長馬上就像扔掉燙手山芋一樣的扔掉了匕首。忽悠少尉普希銀不用司令官發話,馬上扔掉了手裏的繩子。
“誰叫你扔掉繩索的?給我馬上撿起來!”庫圖裏亞什海軍中將對忽悠少尉普希銀厲聲說道。
“啊,司令官,我不敢呀,前麵我想捆綁你,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已經把你作為我的幹爹來看待了,所以說,幹兒子是不能捆綁幹爹的,對不對呀?”庫圖裏亞什海軍中將說道;“我不是說讓你捆綁我,而是讓你把繩索遞給二賴子艦長,由他來捆綁你呢。”
啊,原來司令官叫我撿起繩索是為了捆綁我呀?如果把我的手腳給捆綁上了,我的屁股上的槍傷怎麼辦呢?不能仍由傷口白白的流血呀!“司令官,你就行行好,別讓二賴子艦長捆綁我吧?如果你不放心,非要捆綁我們的話,就請你先捆綁一個,也就是說把二賴子艦長捆綁上不就得了嗎?因為他對你的威脅是最大的,他好好的沒有傷什麼的,而且剛才還一直拿著鋒利的匕首,準備隨時對你進行宰割呢,所以說,你要捆綁的人就是他!如果你讓我捆綁二賴子艦長的話,我會忍疼幹這個活兒的。”
好呀,叛徒無賴的本性終於暴露出來了!二賴子艦長滿腔憤怒的用快要噴火的眼睛看著忽悠少尉普希銀,他幾乎要撲過去,用自己的一雙手,用力的鉗住忽悠少尉普希銀那纖細而蒼白的脖子,直到捏斷咽氣為止呢。
“狗東西,你在說什麼?你就是屁股上挨了那麼一顆子彈,就要變節嗎?就要把自己人出賣給司令官了嗎?在這個時候,你不跟我同呼吸,共命運,還竟然要自告奮勇的用本來捆綁司令官的繩索,來捆綁自己的同盟軍,是可忍,孰不可忍!”二賴子艦長說到激動處,突然想到了一個戲裏麵的一段唱腔。
“我手持皮鞭將你打呀!哪怕是把你的筋骨抽斷,骨頭抽歪,皮子抽成搓板狀也是好的呀.......”人在憤怒的時候,往往最想唱歌,當然了,高興的時候也是如此。這說明什麼呢?就是說,人在情緒波動最大,情感最尖銳的時候,都是如此。
忽悠少尉普希銀見二賴子艦長很激動的樣子,對自己又是痛斥,又是唱歌,不禁很是高興,這說明什麼呢?這說明他忽悠少尉普希銀與二賴子艦長本來就不是一路貨色。這樣也可以讓庫圖裏亞什海軍中將好好的看一下,誰究竟是他的敵人,?誰究竟是他的忠誠的部下?
可是,讓忽悠少尉普希銀失望的是,庫圖裏亞什海軍中將壓根兒不管這些,他把剛才企圖劫持自己的兩個家夥,都視為敵人。敢於在自己的生日這一天,對自己下手的人,我也要叫他難過。“忽悠少尉普希銀,你感到奇怪嗎?本司令這樣稱呼你,也算是給你一個麵子了。你來選擇,要麼是讓二賴子艦長捆綁你,要麼是你捆綁二賴子艦長,你自己看著辦吧!”
看來,庫圖裏亞什海軍中將是想將眼前的兩個家夥都要繩之以法呢。忽悠少尉普希銀想到自己的屁股上還有槍傷,便忍住劇痛,就拿起繩索,朝著二賴子艦長撲了過去。二賴子艦長也不是好欺負的,好嘛,想來個窩裏鬥是不是?來吧,讓我們看看,到底誰能夠鬥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