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此少了一個競爭者,但是也因此少了一個忠誠的戰士。不過,這也怪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你說你多魯莽,難道你就沒有長著眼睛,光顧了往前瞎跑,就沒有看見迎麵而來的庫圖佐夫中校嗎?唉,本來好不容易給做思想工作,拉攏了一個忠誠的部下,現在倒好,英雄未捷身先倒。
算了,倒下的就讓他倒下好了,這個世界什麼都不缺,唯一缺乏的就是後悔藥了。庫圖佐夫中校不是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要跟蹤巴巴羅莎艦長和忽悠少尉普希銀嗎?怎麼又回來了呀?是不是半途膽怯了呀,不敢去了呀,肯定是害怕吃果子(槍子)呢!
你庫圖佐夫中校是膽小鬼,害怕,我不怕。怕什麼呀?身上中彈,就跟撓癢癢,腦袋掉了,就跟風吹帽一樣。有什麼了不得的呢?我要拿過庫圖佐夫中校揣在手上的那把沒有子彈的槍,踏過他的身軀,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業!
想到這裏,二賴子艦長就飛快取下了庫圖佐夫中校手裏握著的手槍,用兩隻腳,一腳踏在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的身上,一腳踏在庫圖佐夫中校的身上,頭也不回的往前大步邁了。邁向哪裏呢?當然是廚房艙了,因為巴巴羅莎艦長和忽悠少尉普希銀,就是朝著廚房艙方向去了。
來到了廚房艙,但見艙門禁閉。大白天的為什麼要關在艙門呢?二賴子艦長掏出懷表,接著甲板上的燈光,看看時間,現在是17點59分,也正是神父巡洋艦的大部分官兵洗澡的時間。這個時候,廚房艙裏也該有哪些換班前來就餐的官兵呀,怎麼就關著艙門呢?
二賴子艦長正想上前推開艙門,突然聽到裏麵看隱約的傳來說話聲。他馬上握緊了手槍。難道有劫匪嗎?笑話,神父號巡洋艦又不是自由市場,哪裏來的劫匪呀?二賴子艦長苦笑著朝著自己的腦袋拍了兩巴掌,不許胡思亂想!
那麼是誰把這裏當成了風流浪地了?因為剛才的說話聲,很明顯的有男有女,如果不是男女在一起說話,二賴子艦長不會聯想到風流浪地的概念。再仔細聽聽吧。二賴子艦長摸黑,將耳朵緊貼在冰涼的艙門上,注意的聽著。
“快點脫!聽到了沒有?如果我數六下,如果你還不脫製服的話,我就強製執行了。”啊,這說話的人好像是忽悠少尉普希銀的聲音。“忽悠少尉普希銀,不,在這裏我改口稱呼你為海軍大校艦長普希銀,你這會兒高興了吧?請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看見這餐桌上並排躺著五個沒有穿衣服的,就惡心,你還讓我成為第六個他們中的一個嗎?我求求你了,別讓我這樣,因為這個時候不同夏天,現在這個季節畢竟已經是冬天了呀,多冷呀!”
“少廢話!我問你,巴巴羅莎,你脫還是不脫?你就回答幹脆點!我沒有時間在這裏浪費,因為在指揮艙裏,我還要以海軍大校艦長的身份,召集艦艇的全體官兵訓話呢。你在這裏無端的浪費我的寶貴時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啊,聽出來了,說話的就是忽悠少尉普希銀,好像他在威逼巴巴羅莎艦長脫衣服呢,他是不是想跟巴巴羅莎艦長幹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要解救巴巴羅莎艦長於危難之中。”
二賴子艦長想到這裏,正要一腳將艙門踹開,然後一頭衝進去,將沒有子彈的手槍對準忽悠少尉普希銀,將他製服。但是,他轉眼一想,且慢!為什麼要且慢呢?因為,他要再聽一下,那個可惡的忽悠少尉是位於什麼位置?還有,他要切實得到忽悠少尉普希銀欺辱巴巴羅莎艦長的鐵的證據,以防止他事後抵賴。
“如果你乖乖的脫了,就等於省了我的時間,也不用我動手。如果你要是執意不從的話,我就被迫要對你下手了,你可以看看餐桌上,那並排躺著的五個家夥,哪個不是腦袋上一個大金寶?而且上麵還有當時流出鮮血的痕跡?還有,不知道你認真看了沒有,他們的嘴角上,都在往外冒著伏特加的酒水呢?怎麼樣?巴巴羅莎艦長,在這裏,請容許我稱呼你一下艦長吧,因為過一會兒,你就要加入到這五個醉酒的家夥的行列裏了,成為第六個幸運兒了,怎麼樣?”
我靠,混蛋,休想!二賴子艦長算是這會聽明白了,敢情這個忽悠少尉普希銀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虐待狂呀!我要馬上衝進去,製止那個混蛋!決不能讓巴巴羅莎艦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遭受蹂躪,我要不顧一切的衝進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