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也不想吃好果子,因為這個話的意思是,讓你吃子彈呢。誰喜歡吃子彈呢?除非你活膩了,才想到要吃好果子。而避免吃好果子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待著巴巴羅莎和忽悠少尉普希銀尋找艦長助理兼二副邦達丘克和水兵總監兼三副別林斯基回來。
他們走了,巴巴羅莎在前,忽悠少尉普希銀在後。而且是手槍不離手,一直端著手槍,指向了巴巴羅莎,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對著她打黑槍似的。望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指揮艙門外,庫圖佐夫中校突然大聲的說道;“啊,多好的機會呀,我們幹了他吧!”
“幹掉誰呀?”二賴子艦長說道。
“當然是忽悠少尉普希銀這個混蛋呀!”
“不行,你幹不了,因為他有手槍。”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說道。
“有手槍怕什麼?我就不信,我們幾個人還幹不過這個家夥嗎?”庫圖佐夫中校說道。
“道理上似乎可以講得通,但是在實踐上還是有困難的。首先,忽悠少尉普希銀比較鬼精,你還沒有等動手呢,他就覺察到了,反過來再收拾你一下,就劃不來了。”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主張穩妥的辦法來跟忽悠少尉普希銀蘑菇,萬一在蘑菇的時候,出現了機會,到時候再動手除掉他也不遲。
“不行,我不讚成蘑菇戰,現在的時間多麼的緊迫,要是按照你的思路,猴年馬月才革命成功呢?我看不如這樣,你們在這裏呆著,我一個人尾隨著巴巴羅莎和忽悠少尉普希銀,萬一我瞅準了機會,果斷的下手。成功了,當然好,成功不了,也不至於牽連你們,怎麼樣?”
“這樣好是好,可是你有武器嗎?”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說道。
“我沒有武器,我的手槍早就被巴巴羅莎艦長給收繳了。可是,我可以向你借一下呀,你不是配槍了嗎?”庫圖佐夫中校說道。“我的手槍倒是有,隻是沒有子彈了。因為子彈都被巴巴羅莎艦長給收走了。”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沮喪的說道。
“巴巴羅莎艦長收你的子彈做什麼?”庫圖佐夫中校說道。
“做什麼?還不是怕我們有槍的威脅到她嘛。”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將那把沒有子彈的手槍拿給庫圖佐夫中校看。庫圖佐夫中校拉開槍栓,果然沒有子彈,本來他想把手槍還給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但是轉眼一想,用沒有子彈的手槍嚇唬個人也好呀。
“我還是拿上這個玩意兒,反正總比石頭或者是鐵疙瘩要強的多。”庫圖佐夫中校說著,揣上手槍就走了出去。剩下的二賴子艦長和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麵麵相覷,他們對望了一會兒,副艦長兼大副謝廖沙討好的說道;“二賴子艦長,剛才你受委屈了吧?”
“你還有臉說呢!”二賴子艦長氣不打一處來。“你說你,作為我的下級,為什麼要在關鍵的時刻背叛我,你回答我!你這不是單純的背叛我個人的問題,而是背叛組織,背叛了神父號巡洋艦!我要給你上綱上線的說嚴重了,是要被執行戰場紀律的,明白嗎?”
“這個道理我明白。二賴子艦長,我也是出於無奈,才被迫擁護巴巴羅莎艦長的。本來我想,隻有權力不落在旁人身上就依然是好的。說明我們的神父巡洋艦還是我們自己人把持著,要是落在諸如庫圖佐夫中校或者是忽悠少尉普希銀那樣的混蛋手裏,可就糟糕透頂了。”
“你完全是無稽之談!你身為大副,而且又被巴巴羅莎提拔了副艦長,當然這都不算數,因為未經我的許可,一切的他人隨意任命都是無效的。不過,在這裏,我為了照顧你的情緒,而且看在你還認我這個艦長的份上,我依然稱呼你為副艦長兼大副。但是,你得為我赴湯蹈火,並且是在所不辭才行,你能做到嗎?”二賴子艦長顯然是來精神了,因為他訓斥部下的話語,是充滿了慷慨激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