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賴子艦長聽說庫圖佐夫中校要帶他們去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就立馬急眼了。“不,我不去,我的部下也不去,我們哪裏都不去,我們哪怕死也死在神父號巡洋艦上!”二副邦達丘克也說道;“對,我們不去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
三副別林斯基也說道;“如果要帶我們去,不如現在你就用槍把我們打死算了。反正橫豎一個死,還不如死在神父號巡洋艦上的好呢。”庫圖佐夫中校三口兩口的把飯盒裏麵的飯菜都吃了一光二淨,他抹了抹嘴唇,獰笑道;“這不是你們想去不想去的問題,到時候,就是把你們抬到小船上,也得去!”
看來,不反抗是不行的了。不是巴巴羅莎艦長助理在挷我們的時候,都手底下留了活扣了嗎?最好是在庫圖佐夫中校不留神的時候,我們幾個同時掙脫繩索,給他來個措手不及,在庫圖佐夫中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這個家夥給製服了。
而且,我們要動手的時候不能太晚了,要是庫圖佐夫中校命令信號兵謝爾蓋把神父號巡洋艦的情況給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發了信號,那麼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肯定就會靠近神父號巡洋艦的。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再來個武裝押運的話,就一點戲都沒有了。
所以說,動手就要早動手,不能耽誤了。本來二賴子艦長想等待巴巴羅莎艦長助理把信號兵謝爾蓋叫來之後,再動手,可是巴巴羅莎艦長助理遲遲不見回到指揮艙,連庫圖佐夫中校都等急了,莫非巴巴羅莎艦長助理先逃命了嗎?
不會吧,若是巴巴羅莎艦長助理逃命的話,她早就逃命了,還用等著回到指揮艙,又是給庫圖佐夫中校遞盒飯和拿繩索的。肯定是巴巴羅莎艦長助理在有意的拖延庫圖佐夫中校的命令呢。或者是讓庫圖佐夫中校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要離開指揮艙親自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然後給我們幾個一個掙脫繩索的機會。
對,巴巴羅莎艦長助理肯定是想來個調虎離山計,把庫圖佐夫中校引開之後,讓我們自己動手擺脫束縛。二賴子艦長這樣想著。不過,他不能再等下去了。時間在飛快的流逝,事態還在不斷的變化當中,誰知道庫圖佐夫中校會不會突然對他們幾個痛下殺手呢?
想到這裏,二賴子艦長跟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等幾個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趕快動手,掙脫身上的繩索,然後再製服庫圖佐夫中校。二賴子艦長會吹口哨,是那種鄉村的放牛娃吹得那一種,很響亮,也很悠揚。
“噓——”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一聽到二賴子艦長吹口哨,便一擁而上,因為胳膊被綁著,雖然是活扣,掙脫開來,還是需要點時間的,現在他們已經是急不可待了,便抬起腳,幾個同時踹庫圖佐夫中校。
二賴子艦長是第一個掙脫了繩索的人,他跳起來,從正麵朝著庫圖佐夫中校撲了過去。這個時候,庫圖佐夫中校的長槍響了,子彈嗖的一聲從二賴子的頭皮擦過,讓他一愣,差點玩完了。不過,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便繼續往庫圖佐夫中校的身上撲去。
庫圖佐夫中校的長槍是打一顆子彈,然後拉一下槍栓。所以說,正當庫圖佐夫中校低頭拉槍栓的時候,二賴子艦長也撲倒了庫圖佐夫中校,連同那杆長槍。好了,隻要是把庫圖佐夫中校給撲倒了,就算是一半勝利了。
其他的人,像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也都相繼趁機掙脫了繩索,接二連三的撲在了庫圖佐夫中校的身上,幾個人像是疊羅漢一樣,把庫圖佐夫中校壓在了最底下。但是,頑強的庫圖佐夫中校依然在試圖拉動長槍的槍栓。
二賴子艦長朝著庫圖佐夫中校的手腕就是一口。當即就疼的庫圖佐夫中校撒開了握槍栓的手,可是那杆長槍他說什麼都不想鬆手。正當二賴子艦長還想張開大口,咬庫圖佐夫中校的另外一隻手的時候,不知道是誰這個時候,放了一個悶臭屁,熏得二賴子艦長都差點背過氣去。
同樣,在最底下的庫圖佐夫中校也聞到了那種臭屁,熏得他頭腦昏昏的,看來,臭屁有的時候,也可以當武器用。當然了,這個放臭屁的人,並不是有意想放屁的,隻是碰巧在這個時候,想放了。沒想到卻幫了自己人的大忙了。